力居然都沒能看清楚藍染的動作,只是看清他用更快的速度反方向抬腿踢上去,一道黑影畫了個急促的弧形便把烏爾的腿踩在腳下,“嘎巴”一聲踩斷了烏爾小腿的骨頭。
“真有趣,以虛的智商,得到空隙不逃跑反而會攻擊過來。”藍染甚至帶了點兒淡淡的笑意,向前傾了傾身體:“喂,你會說話嗎?”
烏爾喉嚨裡發出一聲低的嗚鳴,姿勢很彆扭地用手肘撐起身體,他有貓一樣的豎瞳,眼睛瞪起來時總給人種不只是憤怒的強烈感情。
我說:“他似乎並不會說話,而且挺危險的……”
烏爾聽見我的聲音,充滿敵意地轉過來,像只被驚到的受傷猛獸。
我急忙衝他齜出兩排牙,擺著手笑:“對你不懷好意的不是我哦,是他,這位看起來挺可怕的大人。”
“阿銀,”藍染用眼角的餘光看我,我立刻用手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鎖的動作,在他旁邊充當背景柱子,“虛會說人類的語言也只限於潛入屍魂界和現世的部分,因為它們吞食過人類或死神的魂魄,而虛圈內只有極少數的虛有這種能力,那也是僥倖從屍魂界逃回來的倖存者。”
藍染心情好時通常多話,耐心也好,喜歡給人解釋一些正常人都不關心的東西——當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話也很多,而且都是咆哮出來的,並伴有鑽牛角尖之狀。
我根據這條經驗判斷,藍某人此時心情極佳,就聽他又說:“它應該是虛圈內的靈壓凝結誕生的虛,和普通的食靈虛既相同又不同。”
我用挑起來的眉毛作為對他這句話的回應。
藍染忽然揮刀斬下一片烏爾的翅膀,動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