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滿意地點點頭,用刀尖指了指門的方向:“給你介紹一下,我另一個忠誠的部下,也是唯一不能被我‘控制’的人。”
實驗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東仙邊摘面具邊走進來,先單膝跪下給藍染行了禮:“藍染大人,您這麼急叫我來,是有什麼吩咐?”
忠犬啊!我打量著那頭超級賽亞人的髮型,一直都想不通東仙的腦袋是怎麼構造的,不過也不用想通,反正我記得他和市丸銀的關係貌似很一般。
“阿銀,他是東仙要,在九番隊中。”藍染說,“叫你們倆來,確實是有些事情需要開始做準備了。”
當天晚上,藍染就把給我找好的“替身”拉了出來,是個很不起眼又不愛說話的小鬼,年紀看起來比我大些,臉完全不像——我的意思是我比他帥多了。
藍染親自整理著一個精緻的小箱子,裡面裝了些玻璃瓶,有裝著魂魄的也有空的,還有幾瓶裝著透明的液體,他說:“最近幾天靈術院有小規模的甄選考試,一部分死神會忙於挑選合適的人才,這些人都看過我的始解,不用擔心替身會被拆穿。”
“要,大概兩天,就交給你了。”藍染拍拍東仙的肩膀,後者立刻單膝跪下去表決心,把自己當成了中世紀騎士似的。“阿銀,要他對靜靈庭比較熟悉,資歷也久,比你方便許多,他會幫你掩護替身。”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表示對藍染的完全信任,囑咐替身說:“浦原隊長、海燕副隊長……還有朽木白哉,這幾個人你要特別注意一下,儘量不要接觸他們。”
藍染好氣地問:“你覺得朽木白哉能分辨出你和替身?”
“當然不是,”我說,“我是怕白哉的便宜被他佔了,我豈不是很吃虧?”
藍染非常給面子地露出個驚訝的表情:“……出發吧。”
我苦力地拎起小箱子:“去哪?不會是流魂街or現世兩日遊吧?”
“是虛圈。”
藍染說他在叛變前就去過好多次虛圈,甚至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用替身騙著平子,在虛圈呆了很久,所以他在我面前開啟類似穿界門和黑腔的融合體時,我也沒有大驚小怪。
這哪裡是天才,根本是鬼才!
虛圈有點像沙漠,風很乾很大,只是到處都白茫茫的,聽說這裡只有夜晚,奇特的沙子被月亮照得彷彿鑽石一樣。
我邊走邊抓了把沙子捏著:“我們為什麼來虛圈?”
“我以為你絕不會對我提問呢。”藍染說,“我對虛圈很感興趣,這次是要做的實驗很麻煩,不過終於準備充分了。”
我大量一眼手裡的箱子,問道:“不會是做那種進化實驗吧?”
藍染:“阿銀,你這不是聽明白的,看來經常出入浦原喜助的實驗室對你還是有好處的。”
“你開玩笑的吧?我可不覺得有什麼好,我是你的手下不是嗎?把我害死沒好處的。”
果然,這種聊家常的場面是不可能出現在藍染身上的,說著說著就會車上浦原、海燕或者白哉,拋開海燕那個沒腦子的宅男不說……哦對了,聽說他最近處在單相思的泥潭裡不可自拔,我一直忙著藍染的實驗,很遺憾沒能去瞧瞧熱鬧!
拋開海燕,浦原對藍染有些防備,我說不上哪裡也想不通為什麼,就是能有這種細微的感覺,浦原連跟藍染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會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彷彿想在藍染的臉上找到某種破綻似的。
可惜,目前能識破藍染偽裝的人,貌似不存在。
藍染終於沉下臉,他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可面對期待已久的實驗也不免有點小期盼,他突然放鬆下來,略微下垂的眼角冷冰冰地掃視著周圍,身上散發出細弱的靈壓,一點點傳播開來。
“藍染先生,你該不會是想吸引虛過來吧?”我看著努力把自己變得香噴噴的藍染,打個呵欠說:“面對我們兩個新鮮出爐的美味死神,這麼久都沒有一隻虛靠過來,很不對勁啊。”
“沒錯,這附近有戰鬥,”藍染抬手指了一個方向:“那邊一直有強烈的靈壓傳過來,應該是大虛之間的殘殺,或是大虛的捕食。”
他說著毫不猶豫地就往那邊走,雖然步子還保持平穩的勻速,但很明顯加快了速度,我跟上去說:“難怪啊,其他的虛應該是察覺後刻意避開了這裡,我們好倒黴啊!”
藍染卻笑了:“那可不一定,大虛通常都是很好的材料。”
翻過一個略高的沙丘,我們便看見第一具虛的屍體,級別不算上等但是個頭挺大,死的很慘,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