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幾天,學校裡大家談的都是布萊克。關於他如何進入城堡的說法越傳越玄:赫奇帕奇院一個叫漢娜艾博的學生聽說布萊克能夠化身為一叢開花的灌木,就在他們下一次的魔藥課上花了很多時間把這件事告訴給每一個願意聽她說的人。
olivia每次聽到這種訊息心裡都會煩躁的厲害,如果她想要殺死小天狼星,那麼這段時間是她唯一的機會——一旦小天狼星恢復了清白,她就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下手機會了。但是……她從來沒有殺過人,甚至連動物都沒有!
胖夫人那幅遭到破壞的肖像已經從牆上拿了下來,取代它的是卡多根爵士和他那匹肥胖的灰色矮種馬的肖像。沒有人對這件事很高興。卡多根爵士把他的時間一半花在向人們發出挑戰、要求人們和他決鬥上。其餘時間則用在琢磨複雜得可笑的口令上,一天之中,他至步要改兩回口令。
“他真是瘋了,”赫敏生氣地對olivia說,“真是的,就不能換個人嗎”
“別的畫都不願意幹這份差事,”金妮介面說,“被胖夫人遇到的事嚇壞了。卡多根爵士是惟一挺身而出的。”
olivia有些頭疼得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她最近看的書越來越多了,包括各種預言的書籍,赫敏對此嗤之以鼻,她打心底裡瞧不起特里勞妮的課程。
下午是黑魔法防禦課,盧平教授病了,olivia從雷古勒斯那裡知道了這一點,所以這一堂課由斯內普教授代課。這是吃午飯的時候,雷古勒斯告訴olivia,這樣說的時候,雷古勒斯臉上有一種刻意隱藏起來的擔憂。
“小哥哥,如果,我是說如果——”olivia眼神閃爍,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天狼星是清白的,那……你準備怎麼辦?”
“嗯?如果他是清白的……”雷古勒斯捏著報紙,微笑起來,眼神卻沒有焦距——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如果他願意,我希望我們能一起生活。年少的時候,我們都是任性的人,不懂得兄弟情誼的可貴——這麼多年了,我有時候會夢見小時候,他領著我,教我騎飛天掃帚,我闖了禍,他在父母面前替我頂罪,捱了打還笑著安慰我……”
olivia艱難得嚥了口口水,狀似無意地問道:“那在你心裡,我跟小天狼星,哪個更重要?”
“嗯?”雷古勒斯放下了報紙,望著olivia微笑著問道,“怎麼這麼問?”
“哎呀,你別管,”olivia坐到雷古勒斯身邊,扯著他的衣袖撒嬌,“比如說,我跟小天狼星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你會選擇讓誰活下來?”
雷古勒斯微笑著摸摸olivia的腦袋,只當她是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哥哥心懷忐忑,於是柔聲道:“我會拼著自己的性命,保你們兩個平安。”
olivia沉默著縮在雷古勒斯懷裡,過了片刻,突然沒頭沒腦得冒出一句,“小哥哥,我不配做你的妹妹。”
雷古勒斯待要問她此話從何說起,olivia已經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坐在黑魔法防禦的教室裡,olivia託著下巴坐在最後一排,她望著窗外的天空,她討厭現在的自己——總是在心底盤算著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這令她變得害怕自己……又想到雷古勒斯的回答,心裡的愧疚一波接著一波,簡直要將她淹死……
“對不起,我遲到了,盧平教授,我—— ” 哈利衝了進來。
但是,在講臺上看著他的不是盧平教授,是斯內普。
“這堂課十分鐘以前就開始了,波特,我認為應該給格蘭芬多扣十分。坐下。”
但是哈利沒有動。
“盧平教授哪裡去了”
“他說他今天病得不能上課。”斯內普說,齜牙咧嘴地笑著,“我不是已經叫你坐下了嗎”
但是哈利站在原地不動。
“他怎麼不好啦”
斯內普的黑色眼睛發出光芒。
“沒有生命危險。”他說,樣子像是但願如此,“再扣格蘭芬多五分,要是我再次叫你坐下而你不坐下,那就扣五十分。”
哈利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斯內普環顧全班,“在波特打斷我以前,我在說盧平教授沒有留下能說明你們班進度的記錄—— ”
“先生,我們已經學了博格特、紅帽子、卡巴和格林迪洛,”赫敏迅速地說,“我們剛要開始—— ”
“安靜,”斯內普冷冰冰地說,“我沒有問你們。我只是對盧平教授的缺乏條理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