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低調暗沉的斯內普教授突然戴上了璀璨明亮的尾戒,這個事實幾乎在出現於霍格沃茨的第一刻就成為一個轟動的事件。
首先當然是對任何事物對體察入微的校長,阿布思·鄧布利多首先在開學宴上發現了這枚尾戒——戴在斯內普教授左手小指上的尾戒。
“西弗勒斯,這枚尾戒真是漂亮,不是嗎?”校長與年齡不符的明亮目光透過半圓形的鏡片落在斯內普教授的尾戒上。
斯內普教授有些不自在得收回了放在餐桌上的左手,眼睛微微眯起沒有回答。
麥格教授則迅速響應了鄧布利多的發現:“真是漂亮,一向不曾見你戴飾物,這還真是出人意料呢。”
斯內普教授看了麥格教授一眼,略一點頭算作回答,接著放下刀叉,大步走出了大廳,徑直回到了他陰冷的地下室。
接下里的一天裡,幾乎每個學生都在討論著斯內普教授的尾戒,甚至有大膽的孩子冒著被嚴厲冷酷的蛇院老大扣分的危險接近斯內普教授以一窺究竟。
斯內普教授對這一切保持著沉默,他討厭被圍觀,可是更受不來某個小女孩的淚眼……
於是直到三天之後,斯內普教授才知道他自己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
回到霍格沃茨之後的第三天,斯內普教授正在一個秋雨淅瀝的上午給斯萊特林學院和格來芬多的學生上魔藥課,學生笨拙的操作看得他眉頭緊皺,突然之間,左手小指上的尾戒灼燙起來,接著Olivia柔柔的聲音在教授耳邊響起:先生 ,我好想您。
這樣出乎預料的事情令教授大大一震,近乎倉皇得結束了這堂課,而Olivia的聲音還在他的耳邊綿綿不絕的響起:先生,我一直想要和您保持交談,可是又擔心會打擾到您。但是我真的很想您……BLABLA
斯內普教授幾乎是倉皇得逃回了地下室,他修長的右手食指,緊緊地按著左手的尾戒,感受著由那一點灼熱漸漸擴散到全身的溫暖。教授的薄唇抿得緊緊的,長長的身子隱在陰影裡,Olivia的聲音還沒有停止,而教授彷彿漸漸習慣了那層裹著自己的溫暖。他始終沒有開口說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慣性說出讓小女孩遠離的話,可是他那習慣了嚴苛的舌頭也講不出溫柔的話。
……納西莎給我買了一身漂亮的湛藍色袍子,我真喜歡這個顏色;德拉克昨天又被我欺負了,可是他現在不會去告狀了;盧修斯叔叔帶給了我一根真正的魔杖,揮動它的時候我就能感覺到湧動的氣流……一切都棒極了,先生。先生,一切都棒極了,只除了您不在我身邊……
斯內普教授慢慢滑坐到書桌背後的靠椅上,他漸漸感覺許久未被滋潤的內心化開了,心底最柔弱的一小塊被觸動了,然後這種感觸在體內無限擴散開來。這樣的感覺已經不見很多年了,溫溫的怦然心動匯成一股暖流在冰封了許多年的心裡悄然蔓延。
他聽著小女孩有些絮絮叨叨的講述,注視著魔藥升騰起的霧氣,覺得心裡安穩而安慰,斯內普教授在霍格沃茨的第三天就這樣在Olivia聲音的陪伴下度過了,並且最終在小女孩清甜的晚安聲中安靜得睡著了。
小哥哥強勢歸來
olivia在馬爾福莊園已經呆了近四個月啦,日子一點點溜走,一切並沒有大的變化,無非是每天起床吃飯看書,獨自望著窗外的藍天發呆,每晚對著頸間的戒指鏈喃喃而語,訴說著對斯內普教授的思念。
這一天,天一樣的藍,olivia陷在寬大鬆軟的沙發裡,仰望著窗外的藍天,天空藍得很純粹,她覺得自己彷彿是住在一個巨大的藍色水晶球裡一樣,美麗而不真實。她是故事裡的人,而在這個玩具水晶球外有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真正屬於她的世界。
白色的雪花一點點飄零,從九萬英尺的高空不顧一切得投向大地,那麼急切得消亡了自己,olivia近乎貪戀得盯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雪花,納西莎不允許她在這樣寒冷的清晨出現在房間之外的地方。她輕輕晃動手中的玩具魔杖,一片潔白的雪花沾惹在她睫毛上,慢慢消融成為水滴,彷彿是前世她眼中的一滴淚,穿越了時空尋到了她,再次投身到她的眼睛裡,再次化作淚水……
雪越下越大,卻沒有風。
世界很安靜,環繞著olivia的小王國很安靜。安靜的彷彿世界消失了聲音。
飄飄揚揚的雪花很快染白了整個莊園,通往莊園外的唯一的道路被茫茫白雪覆蓋著,路盡頭處的天空顯得越發高遠明澈。慢慢的,雪花間夾雜了絲絲雨線,悲傷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