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哄哄的跑了出去,若是讓姚媽媽看到了,可又要說你了。”
錦繡看到五娘溫暖的笑容,不知怎麼眼睛一酸,就掉下淚來,“姑娘今日可將奴婢嚇死了,姑娘若是有個好歹,奴婢萬死也難辭其蹴,都是奴婢的錯,若是奴婢執意跟著姑娘,姑娘也不會受這樣大的委屈。”
五娘笑了笑,道,“說的什麼傻話,大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去了,也是一樣的,大姐存了心要為難我,你哪裡能攔的住。”
錦繡聽五娘這樣寬解她,更是哭的傷心,五娘勸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收了淚珠子。
五娘將藥喝了,靠著引枕和錦繡說話,“大姐怎麼樣了?”
五娘想起白日裡的事,不禁微微翹了下嘴角,這樣大的錯處,只怕大太太再要維護她,也壓不住。
錦繡果然道,“大太太將梅媽媽撥給了大娘子當教養媽媽,更給梅媽媽送了柄戒尺過去,只怕這幾日大娘子的日子會不太好過。”
五娘早知會如此,聞言也不意外,梅媽媽是宮裡的老人,多少世家求也求不到,還是大老爺託人才找了回來,只是大太太怕大娘子的性子會吃苦,這才用藉口壓了下來,如今大太太自顧不暇,自是要嚴厲處罰大娘子,不然府裡必會有場風波,只是大太太這樣做,也未必能堵的住悠悠眾口,畢竟府裡可有好多人等著揪大太太的錯處。
五娘問起大太太,錦繡目光閃了一閃,道,“大太太讓府裡葷戒一個月,日日焚香祈福,將道德經抄上百遍,大太太更是住進了祠堂裡,說要祈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