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躲避,大太太卻告訴她,不算外男,以後也是一家人了,她以為大太太是說他將成為她的姐夫,誰知成親那日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家人。
她替她嫁去侯府享盡了榮華富貴,她卻代她吃遍了苦頭,日日被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男人關在屋子裡折磨,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便連想死都死不了,直到他厭了她的身子,才逼她一刻不停的做繡活,她熬瞎了眼睛,沒了孩子,她卻娶了一房又一房的美嬌娘,最後更是縱她們毒死了自己。
如今重活一世,這些還是按以前的戲碼上演,她雖然可以置身事外,但怎麼能眼睜睜的再讓那具身體被糟蹋一次,更何況,那個該受這些苦的人,還好端端的住在那裡,只是怎麼才能扭轉這個局面,讓大太太心甘情願的將她嫁過去?
五娘不停的思量,半晌卻又冷靜下來,一切還未成定數,她還有機會。
五娘捏起一支羊脂白玉蘭花步搖插在髻上,這才站起身,走到了暖閣,錦繡聽到聲音進來伺候,五娘眯了眯眼睛,笑道,“前些日子給母親做花邊儒襖還剩了不少好的料子,你去拿來我看看。”
錦繡應聲去拿了出來,攤在梨花木的桌上讓五娘看,五娘隨手翻了翻,忽然問起,“你可記得大姐平日穿的繡鞋都是什麼布料?”
錦繡想了想,才道,“奴婢瞧著像是棉布的。”
五娘也回想了一下,舒展了眉眼,笑道,“要去庫房取棉布便少不得要跟母親說一聲,正巧父親回來了,這麼些日子未見,總是要去看一看。”
說著讓錦繡去取了披風,便往大太太的院子裡去。
五娘跨進門來,錦好正坐在外間做活計,見到五娘來忙放了手裡針線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