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笑道,“我左右也沒事,剛好和妹妹學學針線。”
五娘聞言也不反對,便差了青玫回去取針線框子,自個兒同三娘一起向華安居走去。
大太太在裡間小睡,五娘撩起簾子看了一眼,見大太太睡的安詳,便放下心,坐在外間的圓凳上,繡起了千層底繡鞋上的花樣。
五娘繡的用心,在外間伺候的錦好也被吸引了過來,同三娘一起認真看。
五娘見了,便一邊繡,一邊說此種繡法。
三人直坐了小半個上午,姚媽媽怕五娘累壞了,便過來小聲勸,“不如姑娘先回去,等太太醒了,老奴差丫頭過去稟報一聲就是。”
五娘聞言抬起頭,笑道,“我回院子裡也是繡花寫字,在母親這裡也是一樣的,媽媽只管去忙,不用特意管我。”
五娘雖是這樣說,但姚媽媽卻不敢怠慢,又勸說了幾句,見五娘堅持,也就不好再說,只叮囑了丫頭仔細伺候,自個兒去了院子忙事。
五娘一邊繡花一邊和三娘錦好說笑,倒也樂在自在,三人正說到高興處,卻是大娘子進了屋來,一進來瞟了五娘和三娘一眼便轉開目光,徑直問起錦好,“母親可醒了?”。
五娘和三娘上前行禮,大娘子看也不看,錦好回話道,“回大娘子話,太太還未曾甦醒。”
大娘子恩了一聲,皺眉向裡間張望了一下,便道,“我去暖閣看書,待母親醒了,你過來稟報一聲。”
錦好忙應下,大娘子這才抬腳往暖閣走去,由始至終,完全當五娘透明人一般,竟是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錦好看到大娘子這樣忽略五娘子,不由變了面色,與五娘說話也是小心翼翼起來,“許是大娘子憂心太太身體,這才沒有心思與五娘子說話。”
她從來都是如此,不屑笑臉和人說話,總覺得像是巴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