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已經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了,不是《饑荒孤女》發生的十九世紀中葉,這些直男癌想這麼幹都幹不了。
二則,男男之愛就成了上流社會的“習俗”。
比如說在凱恩斯求學的年代,伊頓公學那些出身上流社會的美少年差不多都是基佬。後來凱恩斯和徐志摩唸的劍橋大學國王學院也有同樣的問題。
這個餘韻一直流傳到了一百年後……
這些基佬的邏輯是這樣的:你都考進伊頓公學和國王學院了,怎麼還能和傻乎乎的姑娘談戀愛呢?
聰明的、敏感的、水仙花一樣美好的男孩紙當然只能和同樣的男孩紙在一起!
而“宏觀經濟學開山怪”自然就是一位聰明的、敏感的、水仙花一樣美好的男孩紙。他是以數學,歷史和英語三項第一的成績從伊頓公學畢業,並且得到了國王學院的全額獎學金。
於是他順理成章地成了基佬。他的戀人鄧肯…格蘭特是他大學同學的表弟,後來成為一位現代派畫家。
1906年兩人相識之後便有了一段分分合合長達六年的同居生活,並在結束戀情後成為畢生好友。
其實這位鄧肯同學就是個男版的綠茶婊。作為一個藝術家,出軌什麼的,對他來說跟吃飯一樣頻繁。腳踏兩條船都是輕的,三條四條都時有發生。
為了表示反戰,鄧肯拒絕服兵役而被帶上了法庭,因當庭怒斥戰爭差點被投入監獄。凱恩斯從財政部匆匆趕去充當了他的二審辯護律師,才使他倖免遇難。
鄧肯與其小三兒出國參加畫展,在邊境線被扣,還遭到了邊境軍官的言語侮辱。凱恩斯又匆匆趕去撈出了愛人及情敵倆,反被鄧肯罵他不過跟政府的走狗們是一丘之貉。
反過來嗎,凱恩斯也“水性楊花”得很,甚至還花錢找男姬。
不過這位基佬最後還是被一位神奇的女士給掰直了。
這位“神奇女士”名叫莉迪亞…樂甫歌娃(lydia…lopokova),她出身於俄羅斯的一個清寒家庭,從小就開始學習芭蕾舞,在聖彼得堡的帝國芭蕾學校接受了嚴格的訓練。
她是那種獨立而“不安分”的女孩,長大之後就孤身一人離開祖國,成為了流浪歐洲的波西米亞式的藝術家。
莉迪亞…樂甫歌娃真的相當神奇。
大畫家畢加索為她畫過畫像,《彼得潘》的作者蘇格蘭作家詹姆斯…馬修…巴利為她寫過劇本,俄羅斯著名作曲家兼西方現代派重要人物伊戈爾…費奧多羅維奇…斯特拉文斯基和她同居過還為她做過曲子。
同時她還是一位出色的舞蹈演員,和有著“世界第八大奇觀”、“舞蹈之神”之稱的烏克蘭芭蕾舞天才瓦斯拉夫…尼金斯基同臺演出過。此君1919年患上了精神分裂症,連弗洛伊德都親自給他看過病。
而這對“智慧和美麗的完美結合”要到今年下半年才相識,就此一見鍾情,認識不到兩週就開始同居。
說句真格的,要是袁燕倏還留在英國倒是真的想見一見這位“神奇女士”。
總之,我們的袁大師發現凱恩斯大師看著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奇怪,這讓他終於想起這碼事了。
別忘了,他的17點魅力值可是老少皆宜,男女通吃的啊。
這碼事自然讓他出了一身冷汗,於是他趕忙就找了一個藉口跑出來躲避一下“宏觀經濟學開山怪”展現出來的奇怪熱情。
手足無措的林徽音結結巴巴地道:“鴻、鴻、鴻漸先生,我、我、我先進去了。”
說著她低下頭就要離開。
“林小姐,慢著。”
袁燕倏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舉了起來,他笑嘻嘻地指著這隻柔夷之中夾著的半支雪茄道:“這可是上好的古巴雪茄,林小姐你不抽完嗎?”
“我……”
林徽音抬起頭,一對明明亮亮的眸子正對著他那雙黑得看不到底的“虛無之眼”。少女情不自禁地迷失在了其中。
“宿主,非常好!現在就讓她成為我本莎巴的聖女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六月天 五
本章副標題:老子不斷袖,老子是揮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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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讓她成為我本莎巴的聖女吧。因為她也是一位能給男人帶來厄運的少女……”
本莎芭這位“厄運少女”自然就是要給人帶來厄運咯。
想想看,林徽音這位花樣少女確實有點“一見小林誤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