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否還有到地的羅馬人?!”
“他”再次唱了兩句哀婉的詠歎調道:“《黎恩濟:最後一個護民官》,又是瓦格納。那時17歲的你是否就成了一位到地的羅馬人呢?”
羅馬帝國,一個歐洲人繞不過去的字眼啊。
“住在烏法爾的斯特芬妮…詹斯坦。吼吼吼……”
“他”突然發出了戲謔的笑聲道:“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我想,你當然記得,畢竟那是你的初戀,你的瓦爾基里。哦,你認為你們是美妙的一對,彼此靠眉目就可傳情。但是你不知道她當時已經和一箇中尉訂婚了。”
再怎麼汙衊希特勒,他老人家都是一根標標準準的直男。
“快點跟我來呀,庫斯特爾(奧古斯特…庫比席克是希特勒青年時期的好友,庫斯特爾是其暱稱)。”
“他”模仿著年輕人聲音招呼了一聲,然後說道:“節制殿下,你應該沒有讀過美國小說家小霍雷肖…阿爾傑(horatio alger jr。,1832年…1899年)的作品。我建議你讀一讀,他書中的主人公與你十分相似。剛滿18歲的你們都坐的是三等車廂,來到了一座似乎用魔法建成的大城市……”
“夠了,我說夠了!”
“哐當!”
希特勒跳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帶翻了身後的椅子。他惡狠狠地盯著那位做派粗野的金髮女子,冷聲問道:“你們究竟是誰?”
“他”身子往後一仰,翹起了淑女絕對不應該翹的二郎腿,笑眯眯地說道:“我們不是自我介紹過了嗎?……”
“對不起,我忘了!”
我們的袁大師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可愛的小腦袋,吐了一下自己可愛的小舌頭,做了一個非常可愛的表情。
然而這樣的可愛的“他”卻讓人不寒而慄,就連正義閣下也有了一種強烈的**,嘔吐的**。
“他”站起來扯了一下衣服,躬身施禮道:“我是愚者,scp基金會北美分會的代理部長……”
一本正經的金髮女子突然苦笑了一下道:“但是因為最近總部失聯,那麼我想我應該就是scp基金會暫時的首領了。”
可惜了,這年頭所謂的“多重人格分裂症”這個概念只有少數精神疾病專家才知道。
顯然,希特勒不是其中一員,他也沒有淵博到如此地步。
在他看來,眼前的要麼是一個瘋子,要麼就是一個演員。可是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肯定不簡單。
因為他們居然對自己瞭解那麼詳盡,詳盡到有些事情自己的記憶也相當模糊,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搞到的情報。
莫非他們是英國佬的情報機關……
當人類遇到這種突發的狀況,自然就會有“戰”和“走”這兩種選擇。
終究還是凡人的希特勒也免不了下意識地產生了逃避的心理,忍不住開口道:“對不起,請恕本人先告辭了……”
“嗯?!”
“節制殿下”看著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道,“海茵裡希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節制……好吧,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別誤會。這是我們scp基金會送給你的見面禮物之一。”
我們的袁大師向著“正義閣下”點了點頭。
後者“咔嚓”一聲卸下彈匣,“啷”一聲把最後一顆子彈從槍膛裡面彈了出來,然後倒轉過槍柄,遞給了希特勒。
“節制殿下”有些不大情願地接了過來,低頭一看……
這是一把十分精美的勃朗寧手槍,手柄居然還是象牙雕刻而成。一面是一個“字”,另一面是nsdap五個字母,即納粹黨的縮寫。
“這……”看到這件為他量身打造的精美禮物,希特勒真的有點愛不釋手。
他也挺乾脆的,把槍往兜裡一揣,點點頭道:“那我就謝謝兩位了,再……”
“彆著急,還有一件禮物。”
我們的袁大師再次向“正義閣下”點了點頭,後者這次掏出了一張早已寫好的支票,遞給了希特勒。
“謝謝……”
有著前面一件禮物打底,希特勒估摸著這張支票的數額也不會太小。只不過他接過來一看,發現上面的數字只有區區的2500。
他不由得咂了咂嘴,在心裡面鄙視了一下這個什麼scp基金會。
看這兩位排場這麼大,氣氛這麼濃,可是出手也太小氣了吧。真是的,這點錢夠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