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參加我們的麻將社吧。要知道我們麻將社有將近百年的歷史,還是你們的尼奧…袁親自創辦的啊。”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打麻將。”
“啊?那你就是騙人,你肯定不是中國人!哪有中國人不愛打麻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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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今天難得睡了一個午覺,居然一覺睡到傍晚。
不好意思,今天少的下週補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李太晚
本章副標題:發放兩個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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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喲,普林斯頓還真有個湖啊……嗯哼,這湖上還有船。”
金烏西墜之際,我們的袁大師靜靜地佇立在春光明媚的卡內基湖畔,默默地欣賞著徜徉在湖水和夕陽中的那些賽艇,他那一顆熊熊地燃燒的作死之心中不由得就起了蓴鱸之思……
“皮卡皮卡。”
“大師球,我只不過在這異國的春天裡懷念一下祖國而已,你不用這麼神經過敏的吧。”
“宿主,不管你是思春還是思鄉,就思你們的太湖蓴菜和松江鱸魚就好了,別去想什麼石庫門啊什麼小紅船啊。”
“大師球,你管得太寬了。我就想想也不行啊?”
“宿主,你自己心裡要有點s數啊,你的s值又進入高度警戒範圍了。”
真是的,不能蓴鱸之思就想想別的吧……
比方講,自己在普林斯頓裡面有沒有熟人呢?
還別說,真有一個。那就是袁燕倏的無錫同鄉,後世公認的民國第一綠帽男,王庚王受慶!
1911年他赴美留學,先在密歇根大學讀了一年,二年級進入哥倫比亞,三、四年級進入普林斯頓就讀歷史和政治系。1915年以名列第十四位(共一百一十六名文科生)的優異成績獲得了普林斯頓大學文學士學位。隨後他就進了西點軍校。
當然啦,袁大師是不認同這個民國第一綠帽男的說法的。他隔壁家的小王要是第一,那置我大清宣統皇帝小金於何地哉?
想起來,王受慶明年就要和“北陸”在北平舉行婚禮了,他要是想辦法折騰一下說不定還真的能把兩人的婚事給折騰黃了……
只不過,他袁某人穿越過來就肩負著宏偉使命,要完成他那個宏大計劃,才沒有這個閒工夫去管這種破事呢……
好吧,其實在他看來,拆散這兩人的婚事一點都不因吹斯聽,反而少了很多的因吹斯聽。
除了王庚之外,普林斯頓確實還有幾位著名賽里斯校友。
就算他讀的是不文不理的經濟學,可是他對華羅庚,楊振寧,李政道這幾個名字那也是如雷貫耳。只不過這些人都是他的“晚輩”,而此時在普林斯頓就讀的中國留學生好像都是一些……
嗯,怎麼說呢,這些人不能算是無名之輩。能在二十世紀初進普林斯頓大學的中國留學生絕對有資格上一上百度百科的。
但是這些人的名氣別說和王庚王受慶相比較,就是比起孟憲承孟伯洪都有點不如啊。
“冒昧打擾,請問您是不是袁鴻漸先生?”恰在此時,他身後傳來了一句中文
袁燕倏聞聲回頭一看,就見到了兩張黃色的面孔。這兩位年輕人都把脫下了帽子放在胸前,神情和姿態都顯得頗為恭謹。
他心中想道,莫非這兩人就是不能算“無名之輩”的無名之輩。
其實我們的袁大師只要不犯“痰氣”、不發狂氣,平時待人接物還是挺正常的。
他不敢怠慢,向這些和他同齡的同胞們抱拳拱手道:“當不起先生二字,兄弟我正是袁燕倏。諸位是……”
“真的是袁先生!”開口發問那位賽里斯年輕人發出了興奮的低呼。
袁燕倏如今在留美學生中間絕對是傳奇性的人物,名聲那是一時無兩。
他的事蹟也讓絕大多數留美學生深感佩服。除了少數幾個“老成人士”認為他太過張狂以外,其他人都為有這樣的同胞而與有榮焉。
不說袁大師在文學和經濟學上的成就。試想一下,一百年後有個中國留學生能泡到好萊塢當紅女星,還有東南亞豪門千金哭著喊著要嫁給他,這樣的男人多招人恨……嗯,敬佩啊。
發出歡呼的那一位帶著一副圓框眼鏡,身材敦實,氣質敦厚。他操著一口山東話,十分客氣地說道:“袁先生,我是普林斯頓麻將社社長,傅武,草字勝文。”
“原來你就是勝文兄啊。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