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適合你。”卡卡西義正詞嚴。
“不是戀愛系嗎?”
“你會學壞的。”
相隔了多年,兩人之前瀰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像是很親近,卻又彷彿很疏遠,凌落塵不在意,卡卡西不去想,白白欺負了一旁的7組成員,他們看得雲裡霧裡,不知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
鳴人和小櫻從佐助嘴裡聽出了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的重視,對於他們來說,佐助已經算是強者了,但卻被這個女人一招制伏,而他們的卡卡西老師又好似和眼前人相識,並且很熟的樣子。小櫻剛準備開口問佐助,卻發現那個被稱作天才的少年在看著凌落塵發呆。
“今天的D級任務取消。”卡卡西面色平靜地開口,除了拿著書的手有些抖以外。
小櫻就站在卡卡西旁邊,看著自己的老師從頭到尾都強忍著身體的顫抖,不明所以,以為會有一場大戰發生,然而剛擺出了戰鬥形態,卻只見卡卡西的大手揉了揉她的發,說,“小櫻,去告訴今天的委託人,我們會找另外一個組來接任務。”
春野櫻楞了楞神,在卡卡西的注視下首先離開。
“鳴人,佐助,下午在三代火影辦公室集合。”卡卡西的聲音乾淨純粹,和以往相比帶上了些磁性,轉而成為低沉,一如既往的好聽。
說完這些,他也不催促兩人離開,旁若無人地走到凌落塵面前,抬起手,拿下她頭髮上的一根雜草,開口,“你真狼狽。”
凌落塵直直地回望他的目光,平靜淡然,半晌,才開口,“你是旗木卡卡西的哥哥嗎?”
卡卡西:“……”
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就這麼隨風而逝,卡卡西忽然覺得,即便過了這麼多年,有些真理是不容許改變,就比如說 ,面對柳生落塵,所有的感性的多愁善感,統統是浮雲。
無奈地搖了搖頭,卡卡西難得地勾起嘴角,彷彿回到了很多年前,眼前的人每天都說些讓自己非常囧然的話,做一些讓自己無法收拾爛攤子的事情。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好。
“走吧,先回家換衣服。”
“恩。”
在鳴人和佐助的目瞪口呆下,卡卡西帶著凌落塵理所當然地回了家,鳴人面色通紅,大半天才說,“卡卡西老師,尺度好大,剛見面就回家……”
佐助咬牙切齒地在他頭頂砸下一拳,冷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按理說凌落塵回到木葉,尤其是以這樣一種詭異的方式回到木葉,那麼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去見三代的,然而卡卡西深知她的性格,知道如果不讓她換衣服,她有可能真這麼走到三代辦公室去,因此最理智的選擇,就是先帶她回家。
他依然住在那個獨立的小樓上,對面的房間依然空著,凌落塵推門進去的時候,裡面一切都保持著原樣,除了……很髒。
尷尬地撓了撓頭,卡卡西乾笑了兩聲,把她拉到自己家,翻箱倒櫃了半天,總算是找出了一件女士衣服,“你的,當初洗了沒收,在我這裡。”
凌落塵默不作聲地接過衣服,看著他指了指浴室,“現在似乎沒有熱水。”
“恩。”凌落塵應了一聲,走到浴室門口回頭看向卡卡西,“你真的是旗木卡卡西而不是他的雙胞胎哥哥或者叔叔?”
卡卡西:“有雙胞胎叔叔這一說的嗎?”
“果然是叔叔嗎?卡卡西是不是已經戰死了或者病死了,於是你接管了他的房子?”凌落塵上下打量著眼前人,開口。
靜默。
“柳生落塵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終於忍不住的卡卡西一個苦無扔過去,後者非常迅速地‘啪’地一下關上了門,苦無就這麼直直地釘在了木門上。
終於,等凌落塵弄明白此時距離她當年離開已經過了5年時,總算是接受了卡卡西忽然長大的身份,這讓某白毛忍者氣得一抖一抖,但最終還是壓了下來。
見到三代的時候,老頭子正在吸旱菸,一見凌落塵走進來,一不小心煙進了氣管,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臉都被漲的通紅。
凌落塵回望了一眼卡卡西,開口,“原來三代已經病入膏肓了嗎?”
卡卡西頓頓時囧然,一連默唸了三遍‘這很正常這很正常’以後,才開口,“啊,如你所見。”
於是,三代好不容易停下來的咳嗽再次響遍整個房間。
靜下心來談話已經是10分鐘以後的事情了,三代一連吸了好幾口煙,沉默了很久很久,這才抬起頭望著面色如常的凌落塵,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