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個月後可能會離開……”
他的嗓音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聲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慶生沒有說話。
軒轅正初瞪著他,許久才鬆開手,癱倒在座位上,舉起手臂橫在眼前,斷斷續續地說:“我是個混賬,你也夠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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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慶生取過噴頭,將軒轅正初頭上的泡沫仔仔細細沖掉。
兩人窩在窄小的沙發上,拓跋慶生取出指甲剪扯過軒轅正初一條手臂給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經被軒轅正初拿一塊銀白色的布蓋住,這時候拓跋慶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監視器,怪不得覺得怪怪的總有人看著一樣,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說:“那你平時換衣服什麼的不都給人看去了?”
軒轅正初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會少塊肉,隨便看。”
“別亂來,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慶生說,接著哎呀一聲,被剪到的那人沒有叫疼,他倒先叫起來。
軒轅正初笑了起來,舉著滲出紅色血珠的手指對著他,笑得充滿危險:“你做些什麼補償我?”
“誰讓你亂動的,活該!”即使這樣說,拓跋慶生還是拿出藥水要給他抹。
軒轅正初卻把手放到身後,另一手伸出食指搖搖:“我要換種方式。”
他受傷的是中指,就那樣舉著。
拓跋慶生的臉就慢慢熱了起來:“喂!”
軒轅正初欺過身去,把拓跋慶生手上的東西放到桌面上,將那根食指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