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避開交通高峰期,不早點不行。
司機將車開出車庫,天色已經大亮,山間薄薄的一層霧,高大的綠色樹木靜謐無聲地立在道路兩旁,那些樹在冬天也不會大規模落葉,不過秋天的時候會逐漸變紅,變黃,冬天的時候又轉為綠色。雖然是盛夏,但山間的早晨氣溫有些低,拓跋慶生打了個噴嚏,上了車。
車內只有發動機輕微的嗡嗡聲和拓跋慶生翻動書頁的聲音,他將微型電腦開啟,開始建立模型。
那些綠植協會的老頑固們對石玉蓮看得死緊,根本不讓他們近距離接觸,只是給他們一些儀器測到的資料,據此建立資料模型簡直是要為難人,他又不是喜歡敷衍的人,昨天他半宿輾轉反側,絞盡腦汁終於有了想法,甚至在睡夢裡都是那些複雜的資料。
懸浮車在距離綠植協會大樓幾里外停下,拓跋慶生跳下車,沿著街邊小樹林的小徑走過去。他到達的時候很多人都來了,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堆交談,大部分都在談論石玉蓮。
有人叫拓跋慶生的名字,他匆匆應了一聲,抬眼和老細的目光接觸。老細怎麼會在這裡?他一頭霧水。
拓跋慶生的資料模型沒有拿出來的機會,綠植協會老會長一改當初的強硬態度,允許他們用肉眼觀摩石玉蓮,老細一直遙遙看著,拓跋慶生並沒有跟其他人一窩蜂地湧過去,而是走到老細身邊。
他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問:“是不是,正初要用到那枚石玉蓮?”
老細眼睛看著那些年紀都有些大的會員,在這裡面,拓跋慶生幾乎可以說是最年輕的一個,說是幾乎,因為還有一個剛剛20歲的小孩,那小孩14歲就拿到高階證,是綠植協會的一個傳奇。
老細有些看不懂軒轅正初和拓跋慶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