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3 / 4)

都懵了。更別說小容了。” 輕塵條件反射地張嘴想反駁,勁節已是正色瞪了他一眼:“你別和我說你自己不痛快,所以存心要惡作劇那種話。我們兩個下次見面還不知道要等幾十年後,那話你平時騙騙別人也就罷了,不要在這時候來糊弄我。” 這傢伙,素來是個喜歡用彆扭手段來處理問題的,他若是自己不肯說,他那些七拐八彎十三繞的心思,便是像……像他風勁節這樣聰明到絕頂的人。又哪裡推測得出來。 真可氣啊,這一次,他算是要被這隻狐狸嘲笑慘了。昨晚一晚,他真是一世英名盡喪啊…… 作為受害人。現在他是鐵了心,要從這隻狐狸的嘴裡,把他那些七拐八繞的心思給抻直了。既然已經掉進了溝裡,那他總要弄明白自己是怎麼掉下去的。如果這隻狐狸竟然不肯配合著坦白交代,那……那他可是要施些小小的不入流地手段了。 “輕塵。你有無想過。你這麼說。小容最後若是不信倒還罷了,他要是真的認同了你的說法,只怕反而添了許多煩惱。難以再和燕凜相處。而你不是一直贊同他留下的嗎?” 風勁節蹙眉。以小容的身份地位,什麼以色事人,什麼誤國害民的罪名非議,倒是沒有什麼人敢往他頭上套的。只是以往小容心無雜念,自是自自然然就可以留在皇宮,自自然然地接受燕凜的一切關懷。燕凜時時來,他便很歡喜,燕凜因為樂昌生子,整整五天沒有來過一回,他也絕不會在意。可如果他真的認同了方輕塵所說地情愛之論,真把自己置於一個愛人的地位,再回想自己的立場…… 整天無所事事,留在皇宮的某一處殿閣裡,等著皇帝在處理國政,陪伴妻兒之外抽時間來……看他陪他……這也太過不堪了一些。 這些讓他一直猶豫著不願點醒小容地事情,他不信方輕塵就想不到。 方輕塵搖搖頭:“我不是支援小容留下來,而是支援的是小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做決定。小容怎麼決定,是他自己的事,我只是想給小容照個亮,讓他將周圍那些邊邊角角,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然後再做決定。”有人的皮太厚,所以打得當然要夠疼,效果才到位……他當時不那麼說地話,能一下子就引起小容地重視嗎?掰開揉碎了正常去和小容解釋當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也太費口水了些吧。很多事情,他相信,在最初地震驚混亂過去之後,以小容的心性,自然是能想得通,那他又何必還多浪費那許多唾沫。 本來他也和風勁節一樣,看出了些苗頭,但並沒有覺得有必要多事。 這幾天來,看著小容和燕凜的相處,極溫馨極自然極美好之餘,也有一些細微之處,總是讓他微微失神。那些擁抱扶持時地眼神,分果共食時的笑容,親手為對方理衣整發時的神情,那些極細微,極容易被忽略的細節…… 燕凜自己尚且懵懂不覺,方輕塵數百年輾轉皇家,多涉情愛,卻從那微略的熟悉感中,敏銳地察覺出,他待容謙,只怕是已經有超出單純的父子師徒那種孺慕之情的意思了。 只是反正燕凜自己不覺,容謙則是完全沒感覺,而他們在一起時,相處又是如此自然溫馨,那他又何必將事情弄得複雜。就這樣模糊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臨時決定要聳人聽聞,卻實在是這一場對樂昌的陷害,深深警醒了他。這兩個人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卻還是毫無自覺的話,簡直糊塗得讓人受不了。 以前的小容,在表面上還是先把燕凜當成皇帝,後視做自己照料的孩子,在禮節上,規矩上,多少都還遵守著君臣地規範。而如今呢? 一個男人,住在皇宮裡,還是住在皇帝的寢宮裡。最初他傷重,不能移動,倒也罷了。現在他也能走了,也能動了,卻還是沒想到過要搬家的問題。這樣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皇帝守著他的時間,比守著老婆兒子,比處理國家政務還多。 皇帝總是親手為人倒水斟茶,替人理衣整發,為人按摩揉膚,畢竟不象偶然為之一樣可以稱被仁孝美談,而是要讓那些自認有責任心的重臣們坐不住的麻煩了。 那些人不必明白燕凜待小容到底是如何,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真的會對這個關心。對於他們來說,知道燕凜是“皇帝”。而這個皇帝待小容太重太厚太過,對他們來說,也就已經太足夠了…… 現在既然他看出來了,別人便也未必看不出來。尤其是燕凜自己的貼身內侍和宮女們。這些人固然不敢多說。不敢多想,但天長日久,偶爾私下感嘆個幾句,皇上待容相比對皇后好多了,皇上待容相比待娘娘們溫柔多了。這一類地話。沒準就要讓有心人聽了去。 他也不指望容謙能自己反應過來有危險。按風勁節說的來看。小容現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的。自獵場以來,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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