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有朽木白哉在那裡的關係。
冥女所尋之天命人,怎麼才能分辨出來,這一點,我完全不知。我所知道的,就是冥女總會和像是天命人的物件密切接觸一段時間,算是深入調查?
這一次,她瞄準的人選無疑就是朽木白哉。
……
少年時的朽木白哉不似現在這般冷酷冰山。那時候的他笑顏如花,是個充滿朝氣、陽光活潑,且非常努力、嚴格律己的好孩子。
我和冥女從王界來到屍魂界的事情,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並不是人人皆知的。而且,在大部分時間內,我和冥女都不以真面目視人。她戴著斗笠,我用蒙巾罩著半張臉,掩人耳目。
所以,當冥女和我穿著傳統服飾出現在朽木白哉的眼前時,這個孩子只當我們是志波家某個旁系的小姐和僕人。
冥女用眼神暗示朽木銀鈴,不允許他隨意揭穿我們的身份。
就這樣,冥女和我,夥同朽木家的可愛白哉、志波家的彪悍空鶴、還有四楓院家的頑皮夜一玩在了一起。
呃,不,實際情況應該是——冥女很快融入了他們三人的圈子中,而我總是立於他們的圈外,安靜地邊看邊發呆。
……
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我比現在的自己安靜沉穩多了,波瀾不驚的死水心境和我臉上的面癱特徵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
有時候我會想些很奇怪的事情,比如說:現在我的靈魂和原來的,究竟是不是同一個?為什麼總覺得像是靈神怪異的電影,感覺是把所謂‘琉璃’的記憶塞進了我的魂識之內,讓我這個叫劉莉的普通人代替幻冥界的指路人琉璃度過餘生。
當然,這也僅止胡亂想想而已。腦海中的記憶如此深刻和真實,讓我不得不相信,自己曾經有著多麼不同於一般存在的神奇經歷。
我和朽木白哉、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志波空鶴、志波海燕(已故)、平子真子(假面,前任五番隊隊長)、猿柿日世裡(假面,前任十二番隊副隊長)……包括藍染惣右介和市丸銀都是認識的。
……
我這個前任零番隊的隊長,擁有常人難以理解的孤傲和靜僻。
雖然當時的我,也只是和朽木白哉差不多年歲的少女一枚。但我的為人處事、舉止作風,卻要比現在成熟穩健得多。
關鍵還是內裡的性格在作祟。在幻冥界中長大的我,和在人間界內生存了22年的我,有著很多不同的人生經歷。如此,也就造就了不一樣的處世態度。
我不會因為恢復記憶就徹底摒棄現在的自己,人的思想不能視同無用的垃圾,說不要就不要了。我無法去否定自己的任何一個成長階段,於是,我便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那些回憶,就像繁花一樣,生長在內心深處,卻再也無法豔麗地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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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滅的輪迴之舞,從舞步變為殺招。這種蛻變是我從夜一的‘瞬開’(結合白打與鬼道的戰鬥術)理念中啟發出來的成果。
這個招式的第一次實用,是在和朽木白哉的一次友好切磋中開拓出來的。
當時,我用這一招,破解了朽木白哉的卍解初始形態‘吭景?千本櫻景嚴’。
粉碎化櫻的無數刀刃,被如緞帶般飛舞的輪迴之風吹散殆盡。
我將歸魂刃收回到幻冥墜中,抬起頭,看到了少年臉上的驚愕表情。
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稍稍停頓了一秒,便利落地轉身離開了。
我聽到,在一旁觀戰的夜一大聲地對朽木白哉說:“哈哈哈,白哉,這回服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琉璃是人不可貌相,你偏不聽……”
冥女走到我身邊,笑著對我說:“恭喜你啊,琉璃,終於完成了九重風語吟唱。如果讓白哉知道,你剛才使出的招式只是區區復解而已,他會作何反應呢?”
我停下步子,對冥女說:“公主殿下,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別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大神附體,明明知道故事情節,就是覺得自己寫出來的不是那回事。。
於是這一章,從昨天卡到現在,主動撞牆以示謝罪。。
(12)意料之外
我本來不打算在場上輕易使用由‘風語吟唱’變幻出的網球招式。
可是,美國隊的那個網球機器逼人太甚。
而且,我總是為這樣那樣的事散神分心。
唉,居然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