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安,特地來賠罪。”冰芷皮笑肉不笑地說。
“哪敢,打擾你的工作我更加的不安,還請見諒。”冰晴臨危不懼。
“堂堂總裁夫人跟下屬賠禮道歉豈不有失身份?”
“愛民如子,方為王道。”冰晴毫不示弱。她已經低過很多次的頭了,對方恨不得直接把她壓入地下,沾一身泥,她也不能硬挺著。
“憑你也配稱王嗎?你不過是過了氣‘貴族’,苟延殘喘般偷生而已,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讓蕭亦寒看上你!”
“你不是也試過了嗎?可是結果並不樂觀。”
“你在嘲笑我?哼,阮冰晴,你別得意,咱倆的事沒完!你慢慢享受吧!”阮冰晴趾高氣揚地走了。
冰晴把鑰匙摔在地上,她是不是不該激怒她?
……
蕭亦寒回到家,一桌子菜已經擺上了檯面,“哎,老婆,我發現咱倆真是絕配。”
“怎麼了?”冰晴搭搭話。
“完全符合張愛玲說的幸福。”
“你也看張愛玲?”冰晴有點不相信。
“你愛文學,我就看了點。你看啊,她說過,男人的幸福是通向胃,女人的幸福是通向‘下面’。我把你‘餵飽’了,你把我也喂得好好的。”蕭亦寒指著自己的嘴壞壞地說。
冰晴白他一眼沒說什麼。
亦寒坐到她旁邊,“怎麼了?白天還好好的?”
“沒什麼。”
“說吧,是我嗎?你打我一下也行?”他拿起她的手往自己嘴上貼。
冰晴抽下來,“就是你,全怪你!”
“真的因為我呀?你快說說。”
“吃飯!”冰晴懶得理他。他一通顯擺,她和冰芷撤底掰了。雖說以前也不好,可也不至於這般狀態,哎,看來她又多了一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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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窗沒關上,能聽見樹葉的聲音。冰晴披衣下床,站在露天陽臺上,望著星星。小星星調皮地眨著眼睛,是不是也在想月亮媽媽?
明天就要見到媽媽了,一分別就是兩年,媽媽,我該怎麼解釋這一切?你會怪我瞞著你嗎?還是會為我高興?媽媽,以後您不再會有困苦的時候,有我,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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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亦寒載著冰晴去接阮母翟雪。冰晴激動地握著亦寒的胳臂。
亦寒說,“應該是我緊張才對呀!”
“你什麼大場面沒見過?一位再普通不過的老太婆你會緊張?”
“可別這麼說,她可是我的岳母大人。我害怕她相不中我。”
冰晴笑笑,“相不中你的人還沒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