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總傷害無辜的人。”
“是你在傷害我!”他已經不想再聽她說什麼了,為了別的男人而不要他,他受不了。
他上面抱住她,嘴唇急促地附上。舌頭擠入她的口裡,吮吸著甘甜,就像狼愛上羊,痛苦地掙扎。
許久許久,彷彿過了整個世紀,他放開她,甜美還在口中四溢。
“亦寒,別逼我。”冰晴哀哀地說。
“好。”
……
早晨,冰晴睜開眼便看到了他,長長的睫毛,讓她要想伸手碰觸。
“早!”他也醒了,把她攬入懷中。茸茸的頭髮掃在他的臉上掃來一陣溫柔。他輕吻她的額頭。
“你還是先走吧,鄰居看見了不好。”冰晴說。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你?”亦寒問。
“我再聯絡你吧,明天張巖就回來了。”
“張巖已經被我辭退了。”亦寒告訴她。
“什麼?”
“看來他還沒有對你說。”
“為什麼?因為我嗎?”
“什麼時候他肯把你還給我,什麼時候就可以上班,要知道我一句話,他就別想找到新工作。”
“亦寒,他是我的恩人,我不想因為我讓他受到傷害。”
“我也不想為難他,只要他不做錯事,我懶得理他。”
“你在給我壓力。”
“你就把我的意思告訴他好了,這是我給他的機會。”亦寒說。
送走了他,冰晴收拾房間,六天沒有收拾過,佈滿了灰塵。昨天他要留下來,她不許,他說我不動你,只想抱著你睡個安穩覺。她一時語塞,留了他下來。他和她就像剛認識時一樣,躺在床上,她似他的抱枕,他似她的棉衣。
這一宿睡得真得很沉,但是生物鐘已經形成了規律,六點她還是睜開了眼睛。如此熟悉的早晨,如此熟悉的人,只是眼角多了一條魚尾紋。
只要他還要她她就躲不掉,他有張巖有小暖做賭注,她是不是該束手投降?
曾經的堅持其實早已灰飛煙滅了。恨,沒有那麼深了,怨也不那麼重了,愛,卻在他抱上她的時候才明白,並沒有少一分。她連跟別人握手都嫌髒,卻可以安心地讓他抱著,心裡滿滿的。
回去嗎?小暖怎麼辦?已經消失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真的要打破嗎?
再等等吧。
送走他之時她說,三個月,如果她能開啟心扉接受他,她就回去,否則,他不能強迫她,也不能做不利於別人的事。
他點頭了。
她真的給自己機會了。三個月的緩衝會讓她看清世事,會作出個準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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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巖帶著小暖回來了,小暖已經可以說兩個字了,爸爸媽媽叫個不停。
冰晴感慨地說,“這麼可愛的孩子,父母怎麼這麼恨心呢?”
張巖說,“她不是在胳臂上有個燙傷嗎?好了一看居然是朵花,我想她的父母也是被逼無耐才做這下下策,說不定是個瓊瑤迷,學《梅花烙》給孩子留痕跡呢?你說他們會不會在若干年後出現?”
“你在演電視劇嗎?”冰晴瞪他。
“你說合不合理吧?要不,你能解釋得通嗎?”
“如果真如此,為什麼丟在垃圾箱邊?忍心嗎?”
“也對,可能想讓叫花子拾走她,長大學黃蓉當個乞丐頭。”
“去你的,越說越不像話了。”
“呵呵,”張巖笑著說,“還不是看你愁眉不展的想逗你開心?”
他真細心,她已經笑得藏不住魚尾紋了,他還是看出了她的不開心。
“有心事嗎?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你呀!”冰晴說,“我聽說你被辭退了。”
張巖怔一下,旋即說,“你聽誰瞎說的?”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也沒什麼,我正不想幹了呢,在寒曦作大夫,充其量是個保健醫生,我想進醫院,實在不行,自己單幹。”
“你別騙我了,其實你挺看重這個工作的。要不你就把我招了,來了將功折罪,寒曦你還回得去。”
“不行,我不能犧牲你。”張巖想想說。
冰晴想了想,“蕭亦寒找過我了。”
“天哪,他可真是神通廣大,他沒把你怎麼樣吧?”張巖跑過來坐到冰晴身邊。
“我沒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