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向大床。
英國的時候,有一次他喝醉了,早晨起來,身旁躺著她,悍然睡著,他非常的慌亂,雖然到國外那麼久了,他還沒有學會放開心扉,過開放的生活。他準備了詞彙向她道歉,她卻輕鬆地對他說,早上好。床上有紅印,她是初次,他,也是。直到如今,他的生命裡只有過她,而她也如此。
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嫁給他,但是一年多前她卻回絕了他。他們還像戀人一樣約會,偶爾相聚在她處。她從家裡搬出來了,像是在躲什麼。
他也曾邀請過她到這兒,她只是笑,就如沒長大的孩子笑得單純而又倔強,他也沒有辦法。
在一起這麼久了,已經生了默契,但是並沒有絲毫的疲倦,每一次都像是最後一次般感受,像是隨時都會分開。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輕訴,她也回應著。
他是溫柔的,總是如珍惜美玉般對她,又很體貼地讓她充滿幸福後才會開始最後的衝刺。這一刻,她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對他的愛,欲罷不能,越是這樣就越是怕失去。她在他的爆發中哭泣。
之逸吻著她的眼角,把她的淚水吸走。
“曦,別哭。”
越是說她就越是哭,直到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日上三竿,陽光已經大刺地射透落地窗。
亦曦伸個懶腰迎接太陽。
之逸還睡著,她側個身,纖細的手指偷偷地伸向他的鼻子,在馬上要捏住的時候,他一探頭含住了玉指。她驚呼,“討厭,裝睡!”
他鬆開口,把她抱進懷裡。
“今天還去哪玩?”之逸問。
“不要太霸道,總不能兩天都送給您老人家吧?我還要回去看看爸爸媽媽。”
“我也去吧。”
“那晚上吧,把哥也叫回來。”
她沒有讓他一起回去,他了然地回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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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曦回到東邊宅子,陪著蕭夫人澆花,陪著蕭騰下棋。待中午跑回去睡午覺。她翻包的時候看見了那本書,便躺在床上翻看。故事很悽美,兩個相愛的人因為種種原因而不能在一起,女孩在選擇離開後,沉海殉情。
讀後,時間已近黃昏。樓下很熱鬧,亦曦下了樓,亦寒詫異地問她,“大小姐,誰欺負你了?”
蕭夫人說,“你眼睛怎麼腫了?”
亦曦揮了揮亦寒,“還不是你那本書,我看了一下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