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媽媽卻救不了你……”冰晴撕心裂肺地哭。
張美茹捂住胸口，大口地喘著氣，“孩子！我的！”
李皓撲過來，“你是不是說小暖就是小如？”
張美茹瘋狂地點頭，“我把小如扔了，可是我不甘心啊，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用你送給我的梅花戒指在她腳踝上燙了梅花印……我害死了她……我害死了我的孩子……天啊！”
李皓一把推開她，就往外跑。
“李皓，”張美茹喊到，“她不是你的孩子！”
李皓轉過身，看了看她，“我不信！”
“她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如果是我又何必把她扔掉？”
“那她是誰的？”
張美茹搖著頭。
“張美茹，你太卑鄙了！”李皓還要去。
正文 180 化血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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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騙你，你現在下去只是送死，孩子真的不是你的，你相信我！”
李皓痛苦的表情扭在一起，許久，用力摔門而走。
張美茹跑到窗邊，看著窗下的小孩兒，那朵梅花開得那麼嬌嫩，為什麼沒有早些看到呢？
“媽媽對不起你！”
“砰”刑警隊員找準了時機，打出一槍，正中她的前胸。張美茹倒下了，胖男子早就嚇得跑沒了影兒，刑警隊員衝進來，把胖男子搜出來，連同李皓一同帶走了。
冰晴跑過來，扶起她，“小茹，小茹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張美茹含笑說，鮮紅的血從她的胸前流出。
“血！小茹，你挺住，我去叫車，送你！”冰晴喊到。
張美茹拉住她，“冰晴姐，不用了，來不及了。”她說，“謝謝你幫我照顧小如，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這時大批人已經衝到三樓，亦寒和張巖跟進來。
“冰晴，你沒事吧？”亦寒望著她說。
冰晴讓他們退出去，她要跟張美茹談談。
亦寒很不願意，但見冰晴沒事，囑咐她小心，也退了出去。
“你說，我聽說呢。”冰晴柔聲對小茹說。
“李皓……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房子是他買給我的，今天只是……過來看我……碰上的，你別怪他，他是愛我才左右為難，他……並不想傷害你，你……幫他作證……”張美茹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