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不要再坐我們的車回去?”這江城市的服務員還真是熱情。
愛女看了看時間還早,搖了搖頭,就兩站而已,她準備走回去。
“這條路很遠才有站臺的!路上人也少!”服務員一再好意提醒的聲音在最前頭響起,這後頭,晉愛女已經走出公車往回走去。
兩旁的紫荊花被風颳落滿地,隨即被行走的路人踏碎。一棵梧桐被壓斷了大枝,正橫躺在路中間,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惦起腳尖,可是路上的積水還是滲進了她的紅色皮鞋,即使是夏天,卻仍有冰涼的感覺。
她在猶豫著,要不要繞過這棵樹,從對面走過去,那邊,似乎地上的積水淺一些。
就在此時,一把亮閃閃的刀正抵在她的左臉,惡狠狠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馬上交出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她驚悚的抬起頭來,天,今天怎麼又輪到自己碰上這種事?
有人說,來過這座城市沒被搶被偷過那就證明你沒在這座城市呆過,一點也不假。上一次歹徒還只是搶包就跑,想不到的是這次竟然是大半白的持兇搶劫。
這會兒愛女身上值錢的東西還真不少,有手機、銀行卡、膝上型電腦、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一千多元現金。怎麼辦?此刻正是上午十點,這段偏僻的路上沒有一個行人。
她想大叫救命,顯然被歹徒識破她的企圖,那人一隻手死死擰著她的肩膀,愛女感覺骨胳都被捏碎了,另一隻手將刀子逼近,她的臉上立即有被火灼傷的楚痛,刀子無情的在她臉上劃了一道小傷口。
愛女只好乖乖的就範,她顫抖著雙手,把現金和手機拿出來交給了他:
“這是所有值錢的東西,裡面的話費是今才天充的一千塊,你賣掉手機再加上這些現金也有好幾千塊,夠你用好些日子了。這個筆電你就饒過我吧,不是我自己的,裡面有太多太多重要的資料,如果你非得要,我們就只有一起死了。”夏米乾脆將眼一閉。
“哈哈哈,一起死?你當兄弟我是第一次作案呀?”刀疤男兇惡的說到:“就算我現在從你手中奪過它,我轉身就走,你還能把我怎樣,知道這一行我做了多少年了吧?”
說完就“譁”的一把從她手中奪過所有東西,坐上早已停好在一旁摩托車上,倉惶逃走。
“轟”的一聲,一輛漆黑的藍博尼基從她身邊呼嘯而過,往摩托車開走的方向追去,約三分鐘你死我活的猛烈追逐,最終藍博尼基將摩托車抵死在一處僻靜的死巷打破了歹徒的計劃,歹徒丟下筆記本,連摩托車也不要了,就倉惶逃走。
從車裡走出來的男人氣宇軒昂,一襲黑色,一頭濃密的黑髮顯得有些凌亂、奢貴的黑色阿瑪尼優雅的貼在他黃金比例的上身、修長的雙腿,就連皮鞋也是黑色的,他腳步穩健的向她走近。
此刻正呆呆的站在無人的路上,無助又孤立,因驚嚇而更顯蒼白的臉還有隱隱的紅絲,那是被刀子劃傷的跡。她的左袖鈕釦在剛才的拉扯中掉到不知何處,裸露出纖細白皙的左手。陣陣微風吹過,她的長髮在風中開始輕舞飛揚,幾絲髮梢有些凌亂的輕拂過她的面孔,她並不理會,整個人依舊陷入在恐慌之中。
時間彷彿在此刻定格,凝固成一幅永久的畫片,就算是這樣的她,依然美好到無以倫比!讓他心動不已,習疼加倍;她此刻的神情足以令任何人為之動容!
他將手伸在她面前:
“這是你的東西,就只追回這麼多!”
晉愛女望著面前完好無損的電腦,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嘴巴一張一合半天,最終才吐出兩個字:
“謝謝!”
“剛才真不應該放過他們!如果不是擔心你還一個人站在這裡,我真想送他們去公安局。”他恨恨的說道,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她聽。
“算了吧,丟就丟了,破財消災,就算今天不遇到這種事,說不定我明天走路就摔跤住院了呢。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她接過他手中的筆電真心的感謝他,“如果今天你沒有來,連它也一起丟了的話,那可真是麻煩大了。”
簡純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強硬著塞進車裡。
“公司不是有單身公寓提供嗎?為什麼要住這麼遠的地方?”簡純抬起頭來問到。
“我跟小妖精一起住,我很喜歡她,這比住那三層大院成天見不到一個人要有意思多了!”
“小妖精?他露出疑惑卻忍不住好笑的表情看著她,她看見他笑的時候竟然又將唇角的一端微微上揚,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