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而降,但是投降後的蜀漢百姓卻對魏軍很反感,各地縣城發生了不下數十次暴動。
曹操的精力完全集中在了蜀地,並且也沒有估算到華夏軍在剛剛攻佔荊漢不久的隆冬之際,便開始發動了爭奪西北的計劃,直接導致了秦、涼二州的陷落。
益州,葭萌關的關城裡,剛剛接到漢中陷落的訊息,曹操便覺得頭疼欲裂,長久以來折磨他多時的頭風病再次犯了,臥床不起。
神機軍師龐統、虎賁將軍許褚、大司馬夏侯惇、大將軍索緒都站立在床前,看到曹操難受的樣子,都十分的心疼。
曹操睜著眼睛,望著站在床前的四個貼身近臣,苦苦地說道:“朕自斬黃巾以來,所經歷戰鬥足有數百次,不論是大戰、小戰,失敗或者勝利,朕都從來沒有覺得有今天這樣後悔過。蜀漢羸弱,極易圖滅,只是朕太過操之過急,低估了華夏軍的作戰能力,同樣也高估了荊漢大軍,致使一切功敗垂成。如今雖得蜀地,卻不能似秦、涼一樣,蜀地之民厭惡朕,反朕,如果沒有個三到五年時間,是決計不會安定下來的。今日漢中又陷落於林南之手,教朕情何以堪啊……短短一個月……一個月啊……朕苦心經營了許久的地方,就這樣沒了……”
“陛下……”夏侯惇、索緒、龐統、許褚都統統跪在了地上。
“朕有此敗,非戰之罪,只怪老天助高不助曹啊……朕從中原流落西北,苦心復國,所殺之人無數,然而也只存在數載,就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朕如何不痛心?”曹操眼睛裡充滿了憤怒,大聲地說道。
龐統急忙說道:“陛下,蜀地沃野千里,易守難攻,如果我軍把守各個入川要道,必然能夠阻滯華夏軍。死守蜀地,將勢力向南中擴充套件,徵發蠻人為兵,足可與華夏軍形成對峙之勢。”
“不!朕要讓林南血債血償,怎麼失去的,怎麼再奪回來。華夏軍征戰多時,人困馬乏,秦州、涼州之民皆魏國之民,若得知朕回師了,必然響應,還有羌人這個強有力的援兵,徹裡吉必然也會發兵攻打涼州,屆時,我魏國便可奪回失地!”曹操搖了搖頭。持不同意見。
龐統道:“陛下所言,雖然有理,可是華夏軍能夠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就攻下了秦州和涼州,說明兵鋒正盛,如果我們現在和華夏軍交鋒,臣估算不出有幾成把握……”
“你難道想離朕而去?”曹操怒視著龐統,喝問道。
“臣不敢,臣既然從荊州不遠千里來投靠魏國。自然要為陛下效忠,只是臣……”
“那就助朕收服失地。若能收服失地,你的名字將為天下所知,朕也重重待你。”曹操道。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正是前不久歸順魏國的一員蜀漢的將領,姓李名嚴。字正方,現為魏國左將軍。
“啟稟陛下,剛剛哨探前來報告,說已經探明前方動向,華夏國的皇帝林南現在正在漢中郡中。原蜀漢鎮東將軍張任已經投靠華夏軍,現為虎賁將軍,率領五千士兵駐守定軍山,華夏國五虎大將軍之首虎威大將軍趙雲率領五千精兵駐守米倉山,兩山遙相呼應,形成了漢中郡的一道屏障。另外……另外……”李嚴一進門,便畢恭畢敬地說道。
“講!別吞吞吐吐的!”索緒厲聲道。
“是,大將軍。另外還探明,陛下的所有宗室都在漢中郡城南征之中……”李嚴道。
曹操聽完這句話後,只覺得頭疼欲裂,腦門上汗珠如同雨下,“啊”的一聲大叫,登時從床上一躍而起,頭也不再疼了,整個人恢復了正常,一雙炙熱的眸子盯的李嚴身上發燙,厲聲說道:“傳朕聖旨,讓後面兵馬加速前進,葭萌關外集結。索緒、夏侯惇、許褚、龐統,隨朕出征,李嚴鎮守葭萌關,先以三萬之師,攻打定軍山、米倉山,勢要攻下漢中,用林南的人頭,來祭奠為國捐軀的亡魂!”
……
涼州,上邽。
司馬懿坐鎮上邽城,邀請太史慈、馬超、龐德、張繡一起前來會晤,以監軍身份,準備商議如何恢復涼州的策略。
此時,上邽城的太守府內,太史慈、馬超、龐德、張繡都未曾到來,倒是一名士兵先來了,對司馬懿說了幾句話,司馬懿便笑著說道:“將他帶上來,以後再有他的訊息,不必奏報,直接帶進太守府即可。”
士兵轉身出去,不多時便將一個人推了進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庶。此時的徐庶已經沒有往日的風采,蓬頭垢面的,身上的衣服也被劃破了不少。
司馬懿見到徐庶又被抓了回來,便笑著問道:“元直兄,這是第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