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猛一拍大腿,便站了起來,大聲叫道:“好,咱們要做就做乾脆,開啟城門投降。不如直接獻城,先將袁熙、沮授兩個人抓起來。再出兵控制全城,攜帶滿城文武一起向林南投降。”
張南等人都異口同聲地答道:“我等甘願聽從將軍調遣!”
韓猛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笑容。心中默默地想著:“張郃,我既然要做你的對手,就要做你永遠的對手……”
隨後,韓猛進行了一番調兵遣將,張南、蔣義渠、呂曠、呂翔、馬延等人都各自帶著自己的親隨部下在城中奔走,韓猛則親自帶兵前往趙侯府,一系列的事情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
……
離午時還有一刻時間,地上的積水早已經退去,露出了地面,黃忠率領著大軍在北門外列陣,林南策馬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巡視。
突然,從鄴城的甕城裡走出來了一隊文武官員,經過殘破的北門淌著水走了出來,領頭的是韓猛,手中託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放著一些印綬和文書。
林南注意到這個異常的舉動時,便狐疑地問道:“敵軍……敵軍主動前來投降了?”
正如林南所看到的一樣,韓猛率領鄴城文武確實捧著降表前來投降了。
韓猛率領眾人淌過吊橋,來到了燕軍的面前,眾人都沒有攜帶兵刃,文武官員排成了兩列,尾隨在他的身後。
“敗軍之將韓猛,率領鄴城所有文武官員拜見燕侯!”韓猛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帶著丁點積水的地上,手捧著降表,朗聲說道。
“我等拜見燕侯……”文武官員一起跪在了泥濘的泥潭裡,也不顧及身上的衣服是否高貴了,異口同聲地喊道。
林南看著在他面前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見他們的臉上都是十分的誠懇,便朗聲道:“你們可是真心獻城?”
韓猛作為發言人,回答道:“我等久仰燕侯大名,之前與燕侯為敵,實在是出於無奈,如今我們都是十分真誠的前來投效燕侯,希望燕侯能夠寬宏大量,收留我們。”
林南看一眼地上跪著的眾人,左邊一列是武將,分別是張南、蔣義渠、呂曠、呂翔、馬延、淳于導等人,右邊則是辛毗、逄紀、陳琳、陳震等人,他沒有尋見沮授、袁熙的影子,便問道:“袁熙和沮授何在?”
韓猛扭臉朝城門口招了招手,大聲喊道:“將人帶出來!”
只見幾個趙軍士兵推搡著袁熙、沮授二人出了城門,而袁熙、沮授兩個人則被繩索捆綁的緊緊的,十分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哈哈,有意思……”林南看到沮授、袁熙被推搡著出來,便笑道,“韓將軍,眾位將軍、大人。都請起來吧,暫且站在這邊,我準你們降了!”
韓猛等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異口同聲地謝過林南的恩德之後,便站在了一邊。
袁熙、沮授很快被推了過來。兩個人的嘴被布堵的嚴嚴實實的,目光中卻充滿了不同的眼神。沮授的眼神是憤怒和無奈,袁熙的眼色則是祈求。
黃忠見趙軍士兵走近了林南,便挺刀策馬而出,向前賓士了兩步,橫刀立馬,大聲喝道:“來人止步!”
趙軍士兵不敢近前,只將袁熙、沮授向前推了一下。
林南冷笑了一聲。策馬來到了袁熙和沮授的身邊,揚起手中的馬鞭指著袁熙道:“黃口小兒能耐不淺,殺了你的親生父親和兄弟,卻要來誣陷我?我林南敢作敢當,可也不願意替你背這黑鍋。我要將你弒父殺弟的事情公佈天下,讓你受盡天下人的唾罵……”
“唔唔……”袁熙嘴裡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喊都喊不出來話,只見他撲通醫生跪在了地上,不住地向著林南磕頭,之前的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登時化為了烏有。
“怎麼?你這是在求我不要殺你。放你一條狗命?”林南得意洋洋地道。
袁熙搖了搖頭,有唔唔的發出了幾聲聲音。
林南很是奇怪,便對一邊計程車兵道:“讓他開口說話。”
士兵取下了塞在袁熙口中的布。這邊布剛一拿下來,那邊袁熙便大聲喊道:“燕侯,我袁熙並非貪生怕死之人,而且我也早有降意。不過我有一件事想求燕侯答應過,就算是我臨死前的哀求。”
“哦,你且說說看……”林南暗自打量著面前的袁熙,見這個少年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便感覺袁熙的身上多了一分神秘感。
袁熙道:“鄴城之中有七萬百姓,這些百姓正被泡在水裡。許多百姓的糧食也都被汙水泡過,已經不能吃了。如今只有府庫中的存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