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是如果不殺,糧草又不夠維持十日……”
想了片刻,曹操最終還是狠下心來對王垕說道:“從明日起,將七日之糧改成維持十日之所用,將大碗改成小碗。權且解救燃眉之急。”
王垕大驚,急忙道:“大王,如果真那樣。若士兵不願意,只怕會引兵變……”
“本王自有辦法化解,你且按照本王命令列事。”
王垕無奈,只能遵從,“諾”了一聲,便退出了曹操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當士兵吃早飯的時候,現飯比以前少了許多。而且還稀稀拉拉的,在幾個屯長的帶頭下,當下將當日當班的伙伕給抓了起來進行詢問。伙伕說這是新任糧草總提調官王垕的吩咐,他只是照吩咐辦事。
於是,聚眾鬧事計程車兵直接衝進了新任糧草總提調官王垕的營房,將王垕給抓了起來,並且帶到了太守府,請求曹操嚴責。
王垕有苦說不出,他總不能說這是曹操讓他這麼幹的吧,所以一言未,直到被士兵帶到曹操那裡,才說道:“大王,臣無罪啊……”
曹操略微點了點頭,獨自一人召見王垕,對王垕說道:“本王也知道你沒有罪,有罪的是本王。可是,本王一旦死了,魏國必然土崩瓦解。所以,只能請你代替本王一死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是你在剋扣軍糧,如果本王不殺你,不足以平民憤。一旦引起兵變,魏國也必然會瓦解。所以,你的死,是為了魏國而死,是為了本王而死。你死了以後,你的老婆孩子本王替你養著,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王垕聽後,明白自己是非死不可,他也不再逃避,向曹操拜了一拜,說道:“大王,請多保重,王垕去也!”
說完,王垕當場撞柱而亡。
曹操看後,也覺得很惋惜,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真乃義士也!”
隨後,為了平息士兵的憤怒,曹操讓人梟掉王垕級,並且誣陷王垕盜取糧草,致使大軍無十日之糧,要求大家一致節衣縮食,得到了士兵的一致認同。
於是,曹操又重新恢復滿寵糧草總提調官一職,城內積極備戰,以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陳留城外二十里處一個高坡上的茂密的樹林裡,披著蓑衣的頭戴樹葉編制而成的帽子計程車兵,正守在樹林的邊緣,注視著樹林外面的一舉一動。
樹林裡面,成片成片都是被砍倒的大樹,燕軍的將士經過不懈的努力,利用那些樹幹愣是在這片密林裡開闊出來了一大片空地,在樹林裡面安營紮寨,搭建木屋,不禁可以遮風擋雨,還能藏匿大軍。
當然,四萬大軍不可能在一個地方藏匿,因為這片樹林只夠五千人藏身的,這裡不僅是林南的指揮所,也是燕軍的屯糧基地。如果不從空俯瞰,任誰也想不到,燕軍會有五千人藏身在此處。
林南端坐在木屋裡,屋裡有一個矮小的樹樁,被當成了臨時的桌子,上面鋪放著一張地圖,對圍在身邊的荀攸、郭嘉、趙雲三人說道:“現在暴雨雖然停歇了,但是天空依然彤雲密佈,以我的推算,這大雨應該不會就此停歇,必然會再次降下暴雨。可陳留城就擺在眼前,如果因為暴雨而耽誤的話,就會給曹操帶來喘息的機會。你們可有什麼迅的破敵之策?”
郭嘉想了想,緩緩地說道:“主公。去年整個原乾旱異常,今年剛剛進入夏季,不到七天。便已經連續降下兩場大暴雨,看來已經提前進入了雨季。屬下以為,陳留城地勢低窪,如果採取水攻的話,必然能夠省去我軍攻城的大麻煩。”
“水攻?”林南聽後,想了片刻,這才說道:“黃河離此足有百里之遙。如果挖掘渠道的話,實在太耗費人力和物力了。”
郭嘉笑著拿著一根樹枝。在地圖上指指點點的說道:“主公請看!”
“這裡是睢水……這裡是汴水……這裡是浪湯渠,浚儀縣是三條河流的匯聚點,如今大雨連綿不絕,河水水位上漲。陳留城地勢低窪,如果能夠在浚儀縣境內挖掘一個大池,將三條河流溝通在一起的話,再截斷其源頭,等暴雨再次降下之時,必然能夠形成兇猛的洪水,一旦洪水漫過了臨時修建的大堤,必然會傾瀉而下,直撲陳留城。陳留城地勢低窪。四周高而間低,加上睢水又從附近流過,要想水淹陳留。不在話下。”
圍在樹樁周圍的荀攸、趙雲聽後,都點了點頭,同時說道:“奉孝此計甚妙,不僅省去了與魏軍交戰的麻煩,還能輕而易舉的攻克陳留城,實在是一舉兩得。屬下附議。”
林南看了一眼郭嘉,問道:“挖掘蓄水大池。大概需要多少人力,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