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林南進入縣衙之後,陳到、文聘、士孫佑便迎了上來。
陳到將他們打聽到的訊息娓娓道來:“主公,李移子的背景已經調查清楚了,此人和公孫瓚是把兄弟,一直在財力上給予公孫瓚支援,右北平被我軍佔領之後,李移子便從右北平搬遷回了老家泉州,並且佔領了鐵廠和鹽廠,和商賈樂何當、卜數師劉緯臺準備暗中迎回公孫瓚。”
林南聽後,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果然有陰謀,李移子現在在哪裡,又有什麼動靜?”
陳到抱拳道:“屬下抓來了李府的一個管家,那管家說李移子讓他儘量麻痺士孫佑、周倉、廖化三個人,李移子則借修建碼頭的名義招募了一萬民夫。暗中在海邊進行訓練,聽說是由公孫瓚的弟弟公孫範帶領著。根據那管家的話,說公孫瓚已經被袁紹任命為渤海太守,正帶著兵馬前往渤海郡上任,說是等公孫瓚的兵馬一到渤海,他們便聯合起來先佔領泉州。然後用泉州的鐵廠生產兵器,開始對主公進行反攻。”
林南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幾個庸兒竟然計劃的如此周詳,若不是我親自到了泉州,恐怕還發現不了這件事。既然這件事被我們撞上了,就不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李移子、樂何當、劉緯臺三個人現在都在泉州嗎?”
“在,都在泉州的海濱,朝東八十里便是修建碼頭的地方。”士孫佑道。
此時,一個斥候疾速奔跑了過來。見到林南時,便抱拳道:“啟稟主公,漁陽太守鍾繇、長史李鐵率三千騎兵正朝泉州城趕來,距離此地不足十里。”
“鍾繇、李鐵?他們怎麼來了,難道是已經洞悉了李移子等人的計劃?”林南略顯得有些吃驚,轉身朝縣衙外面走了過去,對陳到、文聘、士孫佑道,“都跟我來。去北門看看。”
於是乎,眾人便跟著林南一起來到了北門。並且讓周倉帶人入城,關閉縣城的四個城門,不讓任何人進出。
過了一會兒,正北的官道上捲起了一陣塵土,李鐵一馬當先,背後的烏桓籍騎兵更是一臉的猙獰。
李鐵看到林南等人等候在泉州城門外。便立刻快馬加鞭,趕到城門口時,便翻身下馬,上前拜道:“屬下李鐵,參見主公!”
林南心裡很納悶。便扶起了李鐵,問道:“李鐵,你怎麼會突然帶兵到此?”
李鐵急忙答道:“廖將軍派人發來密函,說泉州會有公孫瓚的人在此活動,恰好別駕荀先生抵達了漁陽,說起主公來了泉州,便立刻讓太守大人和我一起帶三千突騎奔赴到此,屬下來遲了一步,還請主公恕罪!”
林南哈哈笑道:“不遲,來的正是時候,我正要準備著手辦理此事,你們恰巧到來了,真是雪中送炭啊。鍾大人呢?”
“太守大人在後面,我率領前部五百先來了,太守大人不一會兒便到。”
又略等了一會兒,鍾繇果然率領兩千五百騎兵抵達了北門,兩下相見,鍾繇下馬拜道:“屬下參見主公!”
林南急忙扶起了鍾繇,一臉的喜悅,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泉州城居然會牽扯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他和鍾繇,相互寒暄了幾句,便讓所有人進城,當下吩咐李鐵、陳到、文聘、士孫佑帶兵將李移子的家人全部抓起來,並且將其家底抄沒,他自己則和鍾繇進了縣衙。
泉州城頓時亂作一團,士兵開始全城搜捕李移子的家人,以及和李移子有過密切聯絡的人,這一抓不要緊,倒是讓城中的老百姓都拍手稱快。
縣衙內,林南、鍾繇分別坐定,鍾繇首先道:“李移子等人在屬下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事情來,屬下竟然渾然不覺,若不是廖將軍派人送來密函,恐怕漁陽就成為公孫瓚的地方了,屬下還請主公恕罪!”
林南道:“這種事情不怪任何人,都怪我,要是我半個月前便下令將像李移子這樣的人給全部抓起來了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你帶兵來的及時,反而有功。對了,荀攸還留在漁陽嗎?”
“別駕大人尚在漁陽進行鐵廠改造,目前已經差不多了,再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將鐵廠改造完畢,到時候生產兵器、戰甲就能裝備我軍了。”
“嗯,很好。煤礦你探查的怎麼樣了?”
“按照主公的吩咐,已經基本上探查出來了一些礦產,隨時可以進行開採。”
“此事一了,你就回去讓人開採吧,鋼廠那邊交給荀攸負責,他在遼東掌管過一段時間的鋼廠,知道怎麼運作,你只需要將煤礦暈倒鋼廠裡就可以了。另外,你上次建議的屯田,我也給予了批覆,你回去之後也可以在全郡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