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身子。”慕容雲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擺了個請的手勢。
“不忙。本座今日還有要事,如果雲兄不介意的話,待本座辦完事之後,再與雲兄痛飲千杯如何?”李承邁步走進大殿當中,站在慕容雲的面前說道。
挑了挑眉毛,慕容雲似乎不想在如此扯皮下去。“奉勸殿主一句,若是殿主能夠就此罷手,我會勸陛下饒你謀逆之罪。”
“哈哈哈哈!”李承仰天一陣狂笑,雖然沒有用上任何功力,但那笑聲當中卻充斥著無邊的霸氣。笑聲停頓氣勢猶在,李承微笑著說道:“雲兄的心意本座心領了,只是雲兄就這麼有把握將本座留下嗎?”
“有沒有把握要試過才知道,殿主既然冥頑不靈,那本人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慕容雲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慢慢的站起身來。慕容雲隨手一揮便將剛才李承製造出的那無邊霸氣破掉,一股切合自然的氣息充斥著大殿,讓所有的人都是心口一鬆,那些不會武功的文臣們甚至跌坐在地面之上。就是武將們有些實力不濟的人,背後也都是一片冷汗。
絲毫沒有在意慕容雲將自己製造的效果破掉,李承仍舊淡淡的說道:“既然雲兄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本座手下無情了。”
抬頭看著坐在大殿最高出的李雲平,李承雙目精光一閃。嗓音低沉的說道:“李雲平,當年你殺我父親。奪走原本屬於我的一切,今日就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雖然聲音低沉,但大殿之上所有的人都清楚的聽到李承的聲音。
皺了皺眉頭,李大流氓走下臺階。站定,李雲平看著那張七八分相像的臉龐說道:“你是大哥的兒子?”
“不錯,本座就是那早卒的李平風。幸虧當年父親英明。讓本座突然在人間蒸發。若不是這樣,本座早以隨父親而去。哈哈哈哈……,李雲平,你沒想到吧,當年你奪走了我父親的一切。今天就是你償還這一切的時候。”李承……不,是李平風狂笑的聲音在大殿當中響起。
除了慕容雲和李雲平之外,大殿當中所有的人無不驚訝的看著站在那裡的李平風,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掃視了一圈眾人,李平風淡淡的說道:“在座眾位不必驚慌,今日本座來此就是為了報家父之仇,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只要眾位能安靜的坐在那裡,本座保證,在我登基之後,你們依舊宰相、依舊是將軍。”
李平風頓了頓,雙眼之中殺氣四射,接著說道:“但是……,如果有人跟本座作對的話,那就不要怪本座手下無情了。”
李平風話音剛落,先便有幾個文臣不明所以的癱倒在地上,甚至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緊接著,一眾武將們也一個接著一個的癱軟倒地。但其中有那麼幾桌人卻絲毫沒有事情,這幾桌人就是李月如等人和一眾嬪妃。
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在來這裡之前三少便分給眾女一些由慕容老爺子煉製的解毒丹。雖然當時只是為了應付突狀況,但眾人都沒有想到,竟然真的出了這樣的事情。
李平風看了一眼李月如等人,雖然見她們沒有同一般人一樣倒下,但卻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三少的女人能這麼輕易的倒下,那才不對勁呢。
人們總是被傳統的思想禁錮著,李平風也不例外。在他的意識裡,三少兄弟三人能夠這麼厲害,完全是因為他們家世好,從小便用無數丹藥洗髓伐毛,這樣才能在二十幾歲的年紀達到天榜高手。但三少的這些女人卻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好處,哪怕是三少丹藥無數,也不可能在這麼斷的時間內突飛猛進。
而三少身邊的女人,李平風都曾經仔細的調查過。在他的眼中,功力最高的莫過於獨孤青青。就算被三少以丹藥強行提升,也不過只能是地榜高手而已,不可能再行提高。
而其他的女人,諸如方婷一類的,只不過是勉強達到一流高手而已。雖然不知道嫣然和花巧蝶功力有多高,但最高也高不到天榜境界。西門飄雪以前也不過是一個鏢局千金,在進入醉仙樓之前,根本就沒有練過任何武功。李月如雖然是個能征善戰的女將,但是沙場之上跟武林之中卻不可同日而語。所以李平風也沒有將她放在心上,也就是因為如此。才使得李平風今天的失敗早已註定。
淡淡的瞟了李月如一眼,李平風淡淡的說道:“除了大臣們,其餘人等一個不留,殺!”滿含殺氣的一個字從李平風的口中吐出,身後的兩個老者連同十二血衛閃電般的射出,直奔李雲平而去。
十四人行至中間陡然分散開來。其中一個老者直撲李雲平,另一個老者則帶領著十二血衛奔向李月如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