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坐在桌前,微微的閉上雙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咄咄咄的一陣敲門聲響起,將沉思中的李承驚醒了過來。
“殿下,阮雨惜已經回來了。殿下是不是現在見見她?”門外響起了一個輕柔的聲音,淡淡的詢問道。
“讓她進來吧。”李承起身走到視窗的位置。推開窗戶,讓月光照射進來。
“屬下阮雨惜參見殿下。”阮雨惜將房門關上之後,便單膝跪倒在李承的身後,恭敬的說道。
點了點頭,李承便開口道:“起來吧,這次去皇宮。那裡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秦菲在那裡佈置的如何?”
“回殿下的話,這段時間皇宮並沒有什麼異動。不過這幾天卻碰到了點麻煩,屬下回來就是想請示殿下,該如何處理。”雨惜恭敬的站在李承的身後,低垂著小腦袋說道。
“哦?碰到了什麼麻煩事。連秦菲都無法解決的?”李承有些詫異的問道,在他的印象當中,皇宮當中已經佈置了三年有餘了,不可能碰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吧。
“回稟殿下,屬下此次前往皇宮的時候,正巧碰到那個一字並肩王去冷宮調查。雖然沒有讓他現,但屬下從秦菲的口中得知,這個一字並肩王好像已經注意冷宮了,所以屬下才想來請示殿下,究竟該如何處理此事。”阮雨惜恭敬的回答道,一點都沒有撒謊的意思。
雙手負後,李承走到阮雨惜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說道:“下次去皇宮的時候,就讓她暫時收手吧。反正皇宮的佈置已經足夠了,也不在乎少幾個人手。”
阮雨惜剛要說話,卻被李承搶先開口道:“雨惜啊,你似乎有所長進了。不如,今天就把身子給本殿下吧,也好讓本殿下好好的呵護你一番如何?”
被李承注視著雙眼,阮雨惜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驚慌,隨即便恢復了平靜的對著李承說道:“殿下,屬下如今已經將要突破進入地榜。若是現在給了殿下的話,殿下得不到什麼好處。若是屬下突破到地榜的話,殿下能得到的則更多。”
“恩?雨惜,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跟本殿下說過話吧。”李承有些疑惑的看著阮雨惜說道。
“屬下也不過是為了能苟活幾日而已,這是為了自己。”阮雨惜淡淡的說道,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林南陪著眾女玩樂了兩天之後,便聽到工部侍郎差人來報告,說製作的水泥已經完成,就等著林南過去呢。
辭別了眾女,林南很無恥的牽出從李大流氓那裡搜刮來的一匹,當初北羌內亂之時,從北羌進貢來的汗血寶馬。
這也是因為林南覺得如果沒有一匹馬的話,趕路不方便,所以就跑到李大流氓的馬廝那裡搶了一匹。不過,當林南過去搶馬的時候,那該死的御馬監差點沒把林南給氣死。
因為這次北羌人來求取和親,北羌的使臣送來不少好禮。其中就包括兩匹汗血種馬,而林南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御馬監要給寶馬進行閹割,這可把林南給氣了個半死。當場就把那個御馬監給揍了個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這個時候,林南才知道,為什麼李大流氓當政的時候,北羌人進貢了那麼多的好馬,到最後的時候,卻是一匹都沒有流下來。原來他們送來種馬都給閹割了。那還拿個屁配種啊。就算人家北羌給送來母馬了,你種馬的那玩意都沒了,還生毛啊。
當時林南就把李大流氓罵了個狗血淋頭,等林南消氣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李大流氓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騎著汗血寶馬走在長安的路上,林南這模樣立刻引來了不少人觀望。雖然說長安是西明的政治文化中心,但是能騎得上汗血寶馬的人,卻是沒有幾個。
出了城門,林南馬鞭一抖。汗血寶馬嘶鳴一聲,便噌的一下躥了出去。只是一會的功夫,林南便來到了放置水泥的地方。
下了馬,林南便看到早就已經等了半天的工部侍郎和一眾匠人。
揮了揮手,林南便開口問道:“來,我們先從第一個開始,測驗一下這些水泥的硬度。”伸手招來一名粗狂的工匠,指揮著他用相同的勁道來敲擊水泥。
十塊水泥經過一輪篩選之後。只剩下三塊,有試驗了一番。林南終於找到了相對堅固的水泥。檢視了一下工部侍郎的記錄,林南覺得在這樣的條件下能做出這樣的水泥來,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林南也沒有幹那些吹毛求疵的事情,直接工部侍郎將其他的都畫掉,只留下這個比例,以後也按照這個來進行生產。
吩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