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房客。他很驚訝自己還記得那個禮貌,因為莎蘭身上只圍著一條被單。“我猜你不會再回那裡住了。”
“對。”她說,打個哆嗦。“但我的書──”
“你可以改天去拿剩餘的東西。”他不以利用體型達到目的為恥,他拎起兩個旅行箱往前走,她不得不從門邊退開。他放下旅行箱,站在門口,轉身去拿其他的行李。她還來不及把兩個旅行箱拖到旁邊,他已經把其他的行李搬進房間,上前一步,關上背後的房門。她開啟了所有的燈,甚至拉平了床單,儘量減少房間裡的親密氣氛。
但她有時間穿上衣服卻沒有穿,只是用被單裹住赤裸的身體。他納悶她知不知道那洩漏了她的情緒。平時他會說她知道,但現在她很可能不知道。
她抓緊被單,抬起下巴。“謝謝。出去。”
“你看起來像維多利亞時代的Chu女在保護她的貞操。”他說,動手移動旅行箱。
她仍然蒼白憔悴,但這會兒眼睛眯了起來,臉頰也有了血色。但她精於謀略,感覺出大吵一架掃除陰霾正是他想要的,因此咽回原本要說的話,移到幾尺外。“出去。”
他靠過去。也許他可以使她氣得揮拳,那時她就得放開被單。“想辦法趕我走啊!”
“我才不上你的當。”她說,閉一下眼睛,搖搖頭。“必要時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上司告你騷擾。我們結束了,好聚好散吧!”
“不要。”他說。莎儂曾說他固執得像頭驢,他打算名副其實。“莎蘭,我愛你。”
她猛地抬頭,眼中冒出怒火。“不,你不愛。”
他眯起眼睛。“不愛才怪。”
她突然揪著被單衝到他面前,用手指戳他的胸膛。“你連我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瞭解。”她厲聲道。“如果你瞭解,如果你不是隻想跟我發生性關係而已,你絕對、絕對不會認為我會謀殺任何人,更不用說是我喜歡的美琳、”她的下巴顫抖,臉開始變形。“還有我敬愛的法官。”她哽咽道。“你不可能愛你不瞭解的人,而你根本不瞭解我。”
她不只聲音顫抖,連全身都在發抖。寇子感到胸口一緊。可惡!他不喜歡她說他只想跟她發生性關係,他討厭那句話暗示的始亂終棄。
她在他面前崩潰。寇子低咒一聲,把她拉進懷裡,輕而易舉地抓住她捶打在他胸膛上的拳頭。她像洩了氣的皮球,癱靠在他身上開始抽泣。
他抱起她坐到床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聲對她說著哄慰的話,做那些他早上就該做的事。她揪住他的外套前襟,圍著她纖細身軀的被單開始鬆脫。他把外套從她的拳頭裡拉出來,一邊脫外套,一邊扯開她身上的被單。
他往床上一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順手把被單全部扯掉。她哭泣著伸手去搶被單,但他抓住她的手,低頭親吻她,用另一隻手撫摸她圓潤的胸部和平坦的腹部,最後來到她柔嫩的兩腿之間。
她的唇有淚水的鹹味。她嗚咽抗議,但身體拱向他,當他放開她的手時,她摟住他的脖子。他迅速解開褲子,分開她的雙腿,調整位置開始進入她體內。她不夠溼濡,他來回移動了幾次才完全進入她。
她又嗚咽了一聲,然後靜止不動,用令人心碎的含淚眼神凝視他。
“噓。”他喃喃地道,在她體內溫柔地移動。平時的她無論在摔角或Zuo愛時,總是與他旗鼓相當,她此時的模樣看得他好心疼。也許在她脆弱時與她Zuo愛是錯的,但這個方法能夠最迅速地重建他們之間的聯絡。rou體的結合是尋求安慰和解除寂寞的最原始方法。
他願竭盡所能地維持一整夜,因此每當感到自身的高chao即將來臨時,就靜止不動,等衝動消褪後再開始緩緩移動。他不停地親吻她、撫摸她、說愛她,誘哄她從接受到回應。他從來沒有在Zuo愛時如此專心地注意對方的反應,好像他能不能活下去都要靠此刻用愛來重建,被他的不信任所打斷的聯絡。
許久之後,她終於有了回應,臀部開始配合他移動,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裡。他保持和緩的步調,享受她緊緊圍裹著他的感覺。她的頸側脈搏狂跳,|乳頭緊繃泛紅,雙腿環扣住他的腰,快感聚積的身體迎向他的每一次衝刺。
她仰起頭,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申吟。
他奮力挺進,停在最深處,感覺到她開始達到高chao。一直瀕臨邊緣的他在感覺到她的第一次收縮時,也開始達到高chao。他努力壓抑衝刺的衝動,努力靜止在最深處,希望能帶給她最大的歡愉,接著他自身的歡愉像融化的蠟液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