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子恨不能再次殺死那個混蛋。他對莎蘭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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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生理上受到的創傷並不嚴重;只有手上的一個傷口逢了四針,其餘的只需要消毒敷藥即可。但她在心理上受到的創傷卻難以癒合;不僅是遭到毒打或面對死亡,還有震驚、悲傷和恐懼的累積,以及受制於瘋子的無力感,在在都令她無法遺忘或釋懷,使她從那時起就變得冷漠、自閉。
她從案發次日出院後就住在他家,不過是睡在客房裡。起初他並不在意。他們都受了傷,她在頭幾天連最輕微的碰觸都無法忍受。但在三個星期後的現在,他可就非常在意了。他想要她、他需要她,他希望他們的生活恢復正常。但是莎蘭對他說的一切都置若罔聞。
“莎蘭?”他喊道,想要把評議的結果告訴她。
沒有人回應,但通往地下室的門開著。他拾級而下,拳頭打在吊袋上的聲音顯示她正在發洩心中的憤恨。她顯然已經運動了一段時間,因為肩膀上都是汗水,運動褲和運動胸罩也溼了一大片。她的表情嚴肅而專注。
他靠在牆上看她。新近癒合的傷口還帶著粉紅色,但再過幾個月疤痕就會完全消失。她瘦了兩、三公斤,使她的肌肉變得比較明顯。他感覺到自己迅速亢奮起來。
她瞥他一眼。“怎麼樣?”
“我復職了。他們裁定是正當射擊,明天恢復上班。”
“很好。”她重重打了吊袋幾拳。他慶幸她洩憤的物件是拳擊吊袋,而不是他。
他冒險開口。“你呢?”
“你問的是,我什麼時候要恢復工作嗎?”
“對。”
“不知道,至少暫時不會。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在這個地區找到工作。在僱主眼中,我現在可以說是風評不佳。”
“你打算到外地找工作嗎?”他儘可能以不在乎的語氣問,但一顆心早就緊揪著。
“那要看嘍。”
“看什麼?”
她停止練拳,用毛巾擦掉臉上和手臂上的汗水。“他奪走了我的某樣東西,”她平靜地說。“他不必強殲我就造成了傷害。每次想到性關係,都令我感到無助、憎恨和反感得無法呼吸。我想到我花了那麼多時間練功,但在關鍵時刻到來時,那些功夫都沒有用。我根本無法對抗他。”
“不盡然,”他說。“你打破了他的頭。”
“那不算,他已經死了。”她苦笑。“但還是大快人心。”
“沒錯。”他說。“殺他令我心裡非常痛快。”
她的眼神顯示她瞭解,而且羨慕他有那個機會。
“我們往後的路要怎麼走?”儘管發生了那麼多事,那仍然是最重要的問題。
她用令他心跳加速的撩人姿態走向他。“那要看嘍。”
他覺得自己像跳針的唱機。“看什麼?”她已經相當靠近他,那種混合著熱汗的女性氣息令他更加亢奮。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他感覺到她抽出他的手銬。“看你。”她說,三個星期來首次露出真正的微笑。“看我們還合不合。”
他躺在運動墊子上,雙手被拉到頭頂用手銬銬在水管上。他全身赤裸,滿頭大汗,走投無路地苦苦哀求。這個女人會要了他的命。
她不慌不忙。她跨坐在他身上,使他深入她的體內之後就坐著不動。起初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後來他感覺到她的內部肌肉忽而夾緊他、忽而放開他,慢慢地把他帶到高chao的邊緣又不讓他達到。
她已經兩次達到高chao了。第一次似乎令她意外,但她決心追逐第二次。到那時,他已經在苦苦哀求了,但每次他一移動臀部,她就靜止不動。
天啊!她真是不簡單。 光是看著她,他的一顆心就好像要爆炸。她全身赤裸,全神貫注,頭往後仰,眼眸半閉,|乳頭硬挺。她所有不愉快的回憶現在想必都被愉快的回憶取代了;如果還沒有,那麼他就要樂死了。
她傾身親吻他,挑逗的唇舌許諾著狂野的激|情。“我們仍然合得來。”她喃喃細語。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話語化為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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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但我不能讓他贏。你對我太重要,寇子。我必須確定我能夠擺脫他。”
“你擺脫他了嗎?”
她扭動臀部。“哦,是的。”
“那麼看在老天的分上,”他嗚咽。“快快救我脫離苦海。”
令他如釋重負的是,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