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她勉強地說,心痛地想到可憐的法官、藍氏夫婦和被這個瘋子殺害的另一個人。
“你會照顧我,”他低聲說。“我會照顧你。”他傾身親吻她的額頭。
莎蘭乾嘔起來,自制力瓦解。“不要碰我!”她尖叫。
他閃電似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彎腰把臉湊近她的臉,憤怒使他面色絳紫。“不准你再那樣對我說話。”他咬牙切齒地道。
他掐得她無法呼吸,她再度乾嘔嗆咳,驚慌地思索該怎麼辦。她逼他逼過頭了;她必須拖延他、儘量使他保持冷靜,直到寇子趕來。他應該就快到了,她必須撐到天亮。“對……對不起!”她勉強吸氣道。“痛。”
他放開她的脖子站起來時,仍然臉色發紅。她拚命大口吸氣,抗拒使她視線開始模糊的黑暗。
“你需要受點教訓,”他嘶聲道,抽出褲腰的皮帶。“你必須受處罰,直到學會守規矩。你……不……可以……那樣……對我說話。”
莎蘭嚥下另一聲尖叫,試圖翻身躲避抽打下來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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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鐵門一定有十二尺高,圍牆至少十尺。寇子考慮過用車撞開鐵門,但那樣會觸動警鈴使那個混蛋知道他來了。他把車儘可能貼牆停放,然後爬到車頂上,跳起來攀住牆頭。
他的雙手一陣劇痛;牆頭嵌了碎玻璃和鐵蒺藜。他鬆手落回車頂,脫下外套扔到牆頭上。他再度跳起來,希望外套會被勾掛在牆頭。外套果然沒有滑下地面。他用流血的雙手按住外套把自己拉上牆頭,然後越過牆頭往下跳。他落在草地上打個滾,一骨碌站起來,拔出皮套裡的手槍。接著他開始穿越遼闊的草坪,奔向聳立在夜色中有如巨大怪物般的灰石宅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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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尖銳、刺耳的嗶聲響起,狄雷弗停住揮到一半的皮帶,抬起頭來。“我相信我們有訪客了,”他溫和地說。“不知道會是誰。失陪了,親愛的。”
房門在他背後關上時,莎蘭在嚶嚶啜泣。她的背部和身側被他用皮帶抽打出一條條血痕,她設法翻過身體保護胸部和腹部,但在那之前,腹部已經捱了至少兩下。她哭得喘不過氣來,但房門一關,她立刻翻身仰臥。
要不是她在驚慌中的用力拉扯,把綁住右手的繩子給扯離了床架,她絕對無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