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星期三呢?”
“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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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呢?”
“聽音樂會。”
從荒謬到崇高。她驚異地搖搖頭;至少她不會感到沈悶、無聊。“星期五呢?”
“希望那時我們已經進展到翻雲覆雨的階段了。”
她放聲大笑,他靠在門框上微笑。“一言為定?”他問。
“直到星期五。”
“再看看吧!”他說,一路吹著口哨走回他的小貨車。
他真是詭計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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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日報上有篇標題為“缺乏證據使警方偵辦山溪鎮命案受阻”的報導。寇子在看到報導內容時,發出氣憤的哼聲。
“山溪鎮警局一律以‘無可奉告’來回應外界對退休聯邦法官羅洛威命案偵辦進度的詢問。案情似乎陷入膠著,關切的鎮民懷疑五年未曾辦過兇殺案的鎮警局,是否有足夠的經驗處理這類案件。”
“胡說八道!”他破口大罵,把報紙扔到辦公桌上。刑事組的探員個個火冒三丈,副局長也火冒三丈。基本上,每個人都火冒三丈。案情確實陷入膠著,但那與能力不足或缺乏經驗無關。如果寫這篇報導的白痴有做功課,那他就該知道山溪鎮警局是第一流的,擁有一流的人才和裝置。證據是鑑識組組長親自到現場蒐集的。寇子在經常偵辦兇殺案的伯明罕警局輪值過;所有的探員都有經驗。他們懂得如何辦案,但不能捏造證據。
關鍵在於缺乏動機。羅法官遇害時,不是走在街上被為了取樂的人,從行駛中的汽車上開槍射殺。暗殺他的兇手事先謀劃,下手精準。兇手知道那天莎蘭休假,法官一個人在家。神秘男子用拱廊購物中心的公用電話打的那遍神秘電話,是他們僅有的線索,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認出相片裡的那個人。他們和家屬、鄰居、朋友談過,但毫無所獲。
如果法官是在開門時或走向他的座車時,遭到射殺,那麼這就會是挾怨報復的謀殺案。但寇子研來判去的結論都是:法官認識兇手,而且願意讓他進入屋內。
那使寇子又回到監視相片上的神秘男子,那通電話的時間點吻合。某個法官認識的人,可能是外地來的,打電話告訴法官他來到這個地區,法官邀請他進入屋內,他開槍射殺法官。事實所呈現的就是那樣的場景。然而是誰,又是為了什麼?還是那句老話:查明為什麼就會知道是什麼人。
可惜他毫無頭緒。
他用手抹一把臉。他對這件案子仍然有種不祥的感覺。答案就在那裡,但他們離它還是那麼遠。他擔心他們永遠也找不到它,這件案子將被歸入懸案。他討厭破不了的犯罪案件,尤其是兇殺案。連魔術方塊這類的益智玩具都令他抓狂,在找出解決之道前,他無法罷休。兇殺案又比魔術方塊難上千萬倍,令他困擾的程度也是千萬倍。如果不小心,他很容易對這件案子走火入魔。
他放了太多個人感情在這件案子裡,因為莎蘭差點受害。如果她沒有去看電影,而是在家,那麼她很可能一起遇害。她感到內疚,因為她自認可以阻止命案發生。寇子卻不那樣想。如果她在家,她可能會回到她的住處,讓法官和那個他認識的人在書房裡談話;如果手槍裝有滅音器,她可能連槍聲都不會聽到;兇手接著會悄悄上到她的住處,趁她不備,殺她滅口,因為她看到了他。每次想到這裡都令寇子冒冷汗。去看電影救了她一命,而她去看電影是為了製造機會讓送她項煉的那個怪胎接近她。送她項煉令她感到不安,因而使那個怪胎陰錯陽差地救了她的命。
莎蘭……性感迷人,外柔內剛。他不知道,甚至不讓自己去猜想他會和她發生什麼事。和她在一起時,他完全活在當下,沒想到過去,不在乎未來。 別騙了,不在乎才怪。如果決定權在他,他要脫光她的衣服和她瘋狂Zuo愛;那才是他對未來的真正計劃。
鎖定一個女人的感覺真好,再也不必為了紓解生理壓力,而去經歷那些翌日仍然令他感到空虛的一夜情。他喜歡和莎蘭玩樂,那正是他們在做的事。他已經好久沒有玩樂了,好久沒有體驗到在看著一個女人的臉時,並和她想著同一件事的那種興奮了。
好比昨晚,雖然她的眸子在冷靜中帶著挑釁,但他仍然可以從她渾身緊繃的反應裡,感覺出她想要揪他的命根子作為報復。他願意忍受一些疼痛來加快兩人的進展。可惜她在考慮後決定放過他的命根子,因為在他看來,如果她弄痛了他,她一定得用親吻來減輕疼痛。那他可就爽到了。
上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