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馬小樂依舊哼著調子,晃著步子走了。
“馬大,看樣好像很順利吶!”金柱看馬小樂滿面春風,笑呵呵地問道。
“那還用說。”馬小樂拉開車門坐進去,“跟何連華這個老狐狸交手,不輕鬆,倒也刺激,有緊迫感,也有成就感。”
“誒呀!”金柱拍了大腿,“馬大,早知道,我該跟進去聽聽,像這樣的高階訪談,聽聽肯定有長進!”
“我**!”馬小樂撲哧一笑,“金柱,你他孃的用詞咋這麼彆扭!”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東西,丟給金柱,“有空聽聽,活生生的教材,聽完了可以去當國際談判專家了!”
“呵,馬大,愛抹屁三,你還有這一手啊。”金柱反覆看著馬小樂丟給他的MP3。
“跟這種人交手,不留一手能行麼,關鍵時刻就管用了。”馬小樂笑道,“你懂麼,這也叫關懷,無微不至的關懷,很人**化,殺傷力巨大。”
“知道了,知道了。”金柱嘿嘿一笑,“回去就做筆記,寫體會。”
“寫寫體會不錯。”馬小樂道,“善於總結的人,才會有不斷的提高。對了,上次甄有為家女兒過生日沒喊我,我讓你打探了,結果咋樣?”
“一清二楚!”金柱道,“按照你的吩咐,我會榆寧找到了閆波,問了,甄有為的女兒甄小珍,確實在N大學,我也按你的吩咐,親自去了她的學校,問了找到了她的宿舍,託人給她送了生日禮物。”
“好,呆會把詳細的東西給我寫寫。”馬小樂笑道,“要先學會積累,然後在總結提高。”
“成!我記得清楚,還有小紙條呢。”金柱一踩油門,車子在夜色中穿行。
次日清晨,馬小樂醒來,不是太有精神,昨晚跟何連華談得波瀾起伏,回來後又想著霍生的事,平靜不下來,直到很晚才睡去。這種情況放在平時,馬小樂會晚起,補一補,但現在不行,霍生的事不確定下來,心裡不踏實。
沒有了祁願,馬小樂本來不讓金柱再跟了,但因為手臂還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