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靠,胳膊扭不過大腿的,當然得哭著喊著不願意,你就拿孩子威脅我啊,我就不得不順從你了。”
司馬昶瞪圓了眼,顧家琪像瞧不見他的怒火一樣,繼續用開玩笑般的口吻說道:“從此啊,你得背一世罵名,嗯,昏君,狗皇帝,其實也還行啦,跟你說,做人呢,做壞人更輕鬆一點。做皇帝也一樣——”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司馬昶沉沉地問道。
顧家琪驚訝,道:“這話從何說起?”正是因為相信司馬昶捨不得,才來個假和離。怎麼到司馬昶嘴裡剛好倒個兒。
司馬昶回道:“我已告訴方雲鶴他們,不接受你,我也不稀罕那位置。”
顧家琪不可察地皺眉頭,司馬昶笑撫開她的眉,低柔道:“所以,就算沒有程昭的事,我也不會馬上繼位。”
“那你不早說,”顧家琪沒好氣道,叫婢女們收拾東西,“回夜叉島。”
冬蟲夏草等人齊齊變臉,她們不敢勸主子,就向司馬昶控訴:“世子爺,您也不攔著些,就由著她這般瞎胡鬧,她現在這身子能這樣來回反覆折騰嗎?”
顧家琪不滿道,進京是為司馬昶繼位,但事情出了變故,那當然要趕緊離開京城,免得被人甕中捉了鱉。
“可,主子,哪有把到手的鴨子拱手讓人道理?!”鴛鴦珠玉大為不解,程昭、李香蘭、李太后之流又算不得什麼重要勢力,海世子府也不會怕他們,要打也保管能打贏。
顧家琪揉揉五月大的肚皮,道:“打什麼打,凡事和和氣氣地最好。”
眾女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倒是司馬昶笑得跟什麼似的,吆喝眾人也不要整理行囊,當即出發。
出東城門,顧家琪掀開車簾,叫叔英伯黨等人,道:“你們幾個,找個人,給夏侯將軍送個口信,說這世上樣貌相似的,一百個裡就能挑出七八年。好比我跟宣慧(假顧家琪),生得跟孿生姐妹似的,可我們兩個卻是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
冬蟲夏草沉穩,即使想通了也不說。珠玉似懂非懂,鴛鴦聰明外顯,道:“婢子懂了。主子的意思,程公子並不是蘭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