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樁罷。”顧家琪從包裡取出皇莊的空白票據,問了句多少,刷刷填好,遞過去。掌櫃笑眯了眼,又推薦了幾款新貨,顧家琪翻了翻目錄,手指頭一溜點過去,送宮裡給太后等人捎點小禮品。
夏侯雍看她派頭,若有所思。
顧家琪看他神情,道不過爹留給她的零用。
閒話不提,傍晚,夏侯雍送人回宮,景福宮出來接的人幫忙拿大包小包的禮品先走在前頭,顧家琪和三月也走累了,就在花園的小亭子裡歇腳,等太監們抬轎子來接。
三月舔舔嘴唇道:“小姐,我去討些水來吧。”
顧家琪嗯聲,不大一會兒功夫,似乎人人都有事做,她身邊竟沒了人。
園角有個宮女過來說話:“酈山公主,貴妃娘娘有請。”
顧家琪坐上轎子,在裡頭伸人懶腰,微打盹,一點都不緊張。她這般慵懶自得走進昭陽殿,卻讓裡頭等的人眯了眼。
“賜坐。”寧貴妃吩咐道,“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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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琪回道:“不必了,顧夫人,開門見山好了。”
池越溪重拍桌,她最恨有人提到那事,果然就是個叫人痛恨的孽種。
昭陽宮的宮門全數關上,光線變暗,池越溪走下臺座,到顧家琪前面,拿戴指套的玉手指用力地劃她的臉,陰側側地說道:“不要以為長了這張臉,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顧家琪反手捏住她的手腕,直接拉開她的面紗:“果然是你,池越溪。”
池越溪也不掙扎,她自認今天就要這孽種後悔生到這世上,她哼道:“是又如何,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手心。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顧家琪等的就是和她近身的機會,聽說池越溪身邊高手無數,又常用替身,根本真假難辯,這次顧家琪以身為餌,釣出個真的來。
她一個抬腿踢把人擊倒在地,撕開對方的衣裙找身上印記,確定身份後,她壓著池越溪,捏著她的嘴,把早準備好的藥給她塞進去。
池越溪臉色大變,猛力推開人,摳喉嚨:“你給我吃了什麼?”
顧家琪一巴掌甩過去,又把人提起來當沙包,像拳擊手一樣專打她的臉。池越溪要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