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其他人沒有異議都去了,連對按摩都有點冷淡的胡天耀對這次打炮行動也是熱情無比,他說他純粹是為了體驗生活,積累些生活經驗,這樣對寫作有幫助,對他操小說有益。
在KTV包廂裡只留我和葉一川。大家走後,平常不愛唱歌的葉一川興致勃勃地拿著話筒來邀請我一起唱歌。我問他,唱什麼?他說,刀郎的《衝動的懲罰》怎麼樣?我說,我不怎麼會。他說,沒關係,會的地方你就唱,不會的你就不要唱嘛,來,沒關係,就我們兩個人怕什麼。
盛情難卻,我接過話筒,跟他合唱了完一曲,我想到剛才他說的話:“……沒關係,就我們兩個人怕什麼。”我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對唱歌感興趣,但我還是奇怪,為什麼他都懂得告訴我,不懂得地方不要唱,他卻從頭唱到尾——人的悲哀都在這裡。我發誓我這輩子不會再跟他合唱了。哪有像他那樣唱歌的,前奏還沒完,他就扯開嗓子十分陶醉地開唱——確切地說是開讀,他那隻能叫讀歌——這樣說又有些不妥了,那歌經過他讀出來就不能再算是歌了。剛開始,我以為是他一時把握不好,沒想到整首下來都是唱在刀郎的前面,所以唱的過程中,我總把用來喘息的時間無私地拿出來糾正葉一川,叫他慢點,慢點。可氣的是,我叫他慢點的時候,他卻叫我快點,快點。儼然像一個被壓在男人下面的女人,只為自己的快感不考慮那男的身體素質拼命地喊快點,快點。
唱完那首歌,我扔下話筒對葉一川說,我累了,不想唱了,你自己讀吧。他就一手抓著一個話筒,一會換左手的話筒,一會換右手的話筒,在那邊抑揚頓奏地朗誦著歌詞。
他唱完一曲,剛好何子輝回來,頭髮被雨水打的溼溼的。葉一川問,怎麼這麼快?何子輝說,好久沒弄了,他媽的早洩了,早知道自己手Yin,我的三十塊錢啊!——惋惜他那打水漂的錢是抓著葉一川的雙肩使勁搖晃完成的,所以把自己頭髮上的雨水摔掉了一些滴在葉一川臉上。葉一川不爽地說,靠,頭髮上的Yin水也不擦乾再回來。何子輝笑著說,操,雨水好不好?葉一川說,雨水也是Yin水,老天他婆娘的,下雨就是因為他們正在行房事。何子輝說,下雨是因為雲跟雲聚集在一起才會的,所以應該說天上飄的雲是妓女和嫖客,飄聚在一起就像嫖客和妓女相遇,這樣就下Yin水了。
聽他們這麼討論著,真佩服他們的想象力!只是我點納悶,為什麼他們那麼希望雨水就是Yin水?
往後,我看小說看到男女主人公在雨中散步的情節,我都會情不自禁地偷笑;對雨水也是敬而遠之。
走過青春,路過大學 (30)
四 正文(三) @ 貳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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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回來,開門進了宿舍,他們都去了廁所,所以是我一個人先進宿舍的。進來我第一眼就是看我的床,因為我困,而且困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以至於看到我那左右搖擺的床以為是地震造成的,可是發現別的床都是一動不動的,我順著我的床再往下定睛一看,原來下鋪的胖子又在靠床,對我的進來毫無察覺。
本來,我應該回避迴避的,但他好像高潮在即,床越來越搖晃得厲害,看到這樣的情況我當初只有一個想法,很單純的想法,阻止胖子靠床,不然床被他靠壞了,我們都沒得睡了——他沒地方睡我是不管,但我總不陪他倒黴。所以,為了不讓胖子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我沒地方睡覺的痛苦上,我毅然走到床前,按住正機械運動的床,叫他別靠了。說這話,我的腦子裡依然只是一個單純的想法,胖子不管我的痛苦,我才也不管他的高潮。可是……可是當我看到在胖子和床鋪中間還有個女生——確切地說只是看到一張女生的臉,一張陶醉得有些扭曲的臉,我覺得我過分了,因為我不管的不止胖子一個人的高潮。
我恍然大悟,原來胖子是把他開房的錢拿出來請客。
我灰溜溜地走了出來,關上門,義務地為胖子站崗,把尿尿回來要奪門而進的他們攔在外面。
就這樣,我們一群人在宿舍外面的走廊上和宿舍內的胖子他們倆一樣期待著他們高潮的來臨。
別有一番滋味。
昨天晚上,瘋了一個晚上,大家商定好一起努力睡到下午把早餐、午飯都給省了。誰知道何子輝這小子大中午的拉肚子——何子輝做什麼事都拖拖拉拉的,但拉肚子這樣的事就由不得他拖拉的。何子輝為趕去廁所,下床的時候把床搖晃的厲害,把大夥都給吵醒了。這樣的結果是,大夥用罵聲送他上廁所。
拉肚子到底比便秘實在,起碼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