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去死。跟她這麼一調侃,我發現那命令直接升級成聖旨了。所以,晚上我有很多機會讓自己不反感自己的——何子輝因為我給他夾菜之恩,時不時地要請我抽菸,在這麼一個大氛圍下,我有點忍不住要抽,但想起小晴的那句猶如聖旨的囑咐,我就推脫不抽。
何子輝見狀,把我給他夾的一塊水煮肉片塞進嘴裡,邊嚼邊跟我講了抽菸的重要性及其必要性,講完他下結論說,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不會抽菸那是非常可笑的。他說完這句話,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我這才知道,他嚼那塊肉像嚼口香糖一樣,這才嚥下肚子裡,真佩服他還咽得下去。我看何子輝吃完了,又夾了塊肉給他吃,他嚼著肉問我自己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可笑。我茫然地搖搖頭——我只覺得他這個論點很可笑。他說,完了完了,我不僅可笑還可悲。對於這些他認為是真理而我只覺得是謬論的東西,我只好一笑置之,因為反駁是毫無意義的——反駁他我倒不如多想想小晴那句聖旨來堅定自己不抽的決心。
我發現何子輝之所以有這般閒心說,主要是他吃的菜全由我包辦了,他不用花心思去夾菜,我要是沒給他夾菜,他肯定得為吃菜的事發愁。所以,我有種類似於“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感覺。因此,後來我就不主動給他夾菜了,這樣他不得不把對我講大道理的時間用來催我夾菜給他吃。我經常佯裝不知,他也不敢大聲嚷,就拉起我的衣角指著××偷偷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