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和凌墨軒兩人是平靜地看著兩人在那邊爭執的,鄭怡慶本來也想上去幫忙,但是卻被夜笙歌攔住了,輕聲說道:“鄭老闆,你也想知道你父親到底怎麼回事吧?凡塵大師不會對你父親怎麼樣的,你就看著吧。”
她方才聽到毒蛇的話,已經知道鄭蹇是什麼狀況了,什麼一體兩靈魂,說的現代一點就是人格分裂,不過他那算命算得挺厲害的,連這個都可以算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門路,自己也去學學?
兩人在她面前都快拼上命了,也只有夜笙歌才會這般淡定,還在想著要偷師。
鄭蹇臉色已經有些泛紫了,雙腳已經離地了,但是毒蛇還是沒有停下來,鄭怡慶終於忍不住了,直接跑上去,拉住了毒蛇的手臂,說道:“凡塵大師,你放了我父親吧,他快不行了。”
毒蛇一點都沒有理會鄭怡慶,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對鄭怡慶的話充耳不聞。
鄭怡慶見毒蛇不理會自己,只能乾著急,他雖然懂武,但是卻是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拉不開毒蛇,只能看著自家父親的臉色漸漸泛黑,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鄭怡慶跑到夜笙歌身邊,說道:“葉谷主,你幫幫我父親吧,他真的不行了。”
夜笙歌這時候也皺著眉頭,看著門口那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這有點過了吧……
就在夜笙歌思索間,鄭蹇突然暴起,手指大力地摳向毒蛇的手臂,雙腿也開始蹬踢,表情和身上的氣勢全變了,變得暴虐、殘酷、冷血。
毒蛇看到他的變化,唇角冷冷地一勾,驀地鬆開手,稍稍後退了幾步,看著還在喘息的鄭蹇。
鄭怡慶看到了,立馬跑過來想要將倒在地上的鄭蹇扶起來,卻不料,鄭蹇一甩手,將他甩出去好遠,恨恨地砸在了門框上,發出了好大的聲響。
鄭蹇這時候已經站起身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疼得站不起來的鄭怡慶,冷冷地說道:“沒用的東西!”
轉過身來看到幾步開外的毒蛇,殘酷地笑了起來,說道:“凡塵……真是有意思!”
“哼,果然是這樣的,你並不是鄭蹇!”毒蛇冷冷一哼,一臉嚴肅認真。
“不,你說錯了,我就是鄭蹇,我們兩個都是鄭蹇。”鄭蹇還是那副邪笑著的樣子,有點辣眼睛。
夜笙歌有點看不下去了,轉頭看向凌墨軒,感嘆: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凌墨軒的邪魅的,這鄭蹇這般笑著讓她覺得鄭蹇有點娘。
“我爹孃是不是你害死的?給我說清楚!”毒蛇也不想再和他廢話了,直接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
“哈哈哈……你那對愚蠢的爹孃,處處當大好人,被人在背後議論紛紛,說他們是冤大頭,哈,竟然還想阻止我殺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沒錯,你爹孃就是我殺的,誰讓他們阻止我辦事的?”鄭蹇囂張地哈哈大笑,讓毒蛇瞬間冷了臉。
“果然是你!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爹孃生前待你極好,你怎麼可以害他們?是不是那場大火也是你放的?”毒蛇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將鄭蹇撕碎了重組。
“那是他們爛好人,他們對什麼人都好,他們阻了我的路,我就不會讓他們好過,他們干涉我太多事情了,那個蠢貨還心軟不肯殺他們,那就我來替他殺!至於那場火,哈哈,也是我放的,沒想到你竟然可以查到我這裡來,那時候你權勢滔天,我自然是要讓你威脅不到我了,沒想到你小子命大,竟然沒死!”鄭蹇眉宇間盡是暢快,說出來的話和他的表情搭配在一起簡直就是個瘋子!
“我要殺了你!”毒蛇氣紅了眼,衝上去就要和鄭蹇拼命。
夜笙歌暗喊一聲糟,來不及阻止,毒蛇就被鄭蹇打飛了出去,吐出了一口血。
“凡塵,你對付那個蠢貨還行,對付我?你還嫩著呢!”鄭蹇一臉不屑,腳步微抬,還想朝著毒蛇走去。
“父親……不要……”鄭怡慶被撞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那張臉蒼白蒼白的,看到鄭蹇還想去害人,連忙伸出手想要抓住鄭蹇的腿,但是他虛弱得連說話都困難,怎麼可能拉得住鄭蹇?
鄭蹇皺著眉頭將鄭怡慶又踹遠了一些,腳步不停地朝著毒蛇的方向走去。
“鄭蹇,你夠了!”夜笙歌看不下去了,連忙出聲喊道,這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下得了手,毒蛇岌岌可危啊!這可是個人才,將來是他們北陵的人,哪容得了被人這般欺負?
夜笙歌很是不客氣,都他們北陵了,顯然是沒把自己當外人了,而毒蛇去北凌當差彷彿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鄭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