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我為什麼抓你哥哥?”鄭怡慶這問題問出來就是想要激怒夜笙歌的。
“呵,你是迷霧的人吧?”夜笙歌冷笑了一下,用疑問句肯定地問著。
“你怎麼知道的?”鄭怡慶唰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是難看,顯然是沒想到夜笙歌這麼早就知道了他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告訴你們主子,你們這些日子讓我吃過的苦,他日,我要你們百倍千倍地償還回來,讓他做好準備!”夜笙歌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說出來的話卻尖銳冷酷極了。
“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鄭怡慶渾身爆發起殺氣,威脅道。
“你不敢殺我,你們還要利用我回到那個地方。”夜笙歌同情地看著鄭怡慶,覺得他真的是愚蠢極了。
“你哥哥也可以,你們倆留一個就夠了。”
“哥哥可沒有地圖,你們現在只能依靠我。”夜笙歌嘴角一勾,看起來有點得意。
鄭怡慶沒話說了,抿了抿嘴唇,夜笙歌說得對,他們要是想要回去只能依靠她,但是主子不會允許的,這是那個男人的孩子,他不殺掉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這次的事情要我原諒很簡單,把怡慶給我,或者是別做了,我不會允許一個傷害過我哥哥的組織存在在這世界上,你看著辦吧,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要麼把經營權給我,要麼直接關了,否則毒醫谷會讓你身敗名裂!”夜笙歌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說出來的話沒人敢當玩笑話,那周身的氣勢就讓人開不起玩笑。
鄭怡慶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夜笙歌說到做到,但是讓他就這樣把他經營這麼多年的怡慶交出來他不甘心,便開口問道:“沒有轉圜的餘地?”
“沒有。”
“好,我兩天後給你答覆。”鄭怡慶沒有再逗留,說完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他現在還不能回覆夜笙歌,畢竟這怡慶也不是……他在做主的。
鄭怡慶回了自己的宅院,朝著一直不想踏足的那個地方走去,步履沉重……
走到一個偏僻又陰森的院子前,鄭怡慶停住了腳步,表情很是猶豫,但是想到夜笙歌說過的話,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口:“父親。”
很詭異的,在他開口的瞬間,院子的門開了,裡面卻沒有人,可能是太久沒有人打理,整個院子顯得很是蕭條,院子裡的樹葉飄得到處都是,散發著腐朽的味道。
“你來做什麼?”一道不辨雌雄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是刺耳。
“父親,怡慶遇到麻煩了,事情是這樣的……”鄭怡慶簡短地和裡屋的人說了夜笙歌的事情,說完之後,顯然是送了一口氣的樣子,問道:“父親,孩兒該怎麼辦?”
“不行!我決不允許你將怡慶送給別人,你自己關了也不行,怡慶一定不能有事!”那道聲音尖銳地喊了一聲,惹得鄭怡慶皺起了眉頭。
“可是父親,毒醫谷……”
“行了,這件事你不必管,我去會會她。”裡面的人很是強勢,那壓抑的感覺惹得鄭怡慶心裡發酸。
壓下心頭不舒服的感覺,鄭怡慶應了一聲,便想要離開。
“等等,慶兒……你進來。”這聲換的很是輕柔,惹得鄭怡慶寒毛直豎,心裡那怪異的感覺更甚了。
“父親,孩兒剛從狩獵場那邊回來,一聲風塵的,還是不進去了,等改天吧。”鄭怡慶覺得他進去肯定會發生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直覺地想逃。
“好吧,慶兒,你先走吧。”裡面的人似乎低嘆了一聲,應允了。
鄭怡慶鬆了口氣,想到這院中的蕭條,說道:“父親,秋天來了,是否要叫下人來將院子打掃一番?”
“不用,滾!”裡面突然一聲爆喝,尖銳的聲音很是刺耳,讓人覺得難受。
鄭怡慶眸子一暗,慢慢離開了,每次都是這樣……
話說,夜笙歌這一邊,獵鷹一見鄭怡慶離開,立馬跑到夜笙歌身邊鞍前馬後來了,笑得賤兮兮的,殷勤得很。
夜笙歌瞧見了,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卻故意不搭理他,任由他一直跟前跟後的,不過等她到了毒蛇那邊之後,他便自覺地退了出去,乖乖守著大門了,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大哥很是敬重。
“毒蛇。”
“夜小姐真是稀客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毒蛇一見夜笙歌,竟調侃起她來了。
夜笙歌翻了個白眼,回道:“是好久啊,不就幾天的功夫嗎?”
“哈哈,怎麼樣?見到怡慶老闆了嗎?”毒蛇朗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