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輕笑了一下,掏出了從鄭怡慶身上順走的令牌,丟在了桌子上,看都不看一眼,說道:“你看看這個再跟我說話。”
“這是主子的令牌?你怎麼拿到的?你對主子做了什麼?”媚娘一見到令牌,立馬撲了上來,卻被夙夜一腳給踢開,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靠近夜笙歌的。
“看來你對鄭怡慶很忠心啊,這麼關心他。”夜笙歌將令牌收回,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
“少廢話,夜笙歌,你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媚娘狠狠地瞪著夜笙歌,但是那雙腫的看不清路的眼睛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有點滑稽。
“媚娘啊,這幾天你一直待在這裡,想必你沒有聽到外面的謠言,你們怡慶啊,早就換了主子了,而我就是你現在的主子,鄭怡慶已經是過去式了。”夜笙歌走到媚娘面前,笑得很是溫和,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
“不可能!主子怎麼可能會將怡慶交給你?”
“對對對,你說得沒錯,這怡慶確實是鄭怡慶親手交給我的。”夜笙歌笑眯眯的,故意曲解媚娘話中的意思。
“夜笙歌,你果然是痴人說夢!”媚娘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守在門外的管事,抓著他問道:“管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讓夜笙歌那個賤人進來?到時候主子怪罪下來有你好受的!”
拳場管事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的主子就是方才我請進去的那位,就是你說的夜笙歌,至於你說的主子,我和你的主子不是同一個,自然不怕他的怪罪。”
“什麼?怡慶真的換主子了?那原來的主子在哪兒?他是不是有什麼危險?”媚娘一臉震驚,她沒想到,夜笙歌說的竟然是真的,主子現在還不能出事,他一出事,上面的人……
想到這裡,媚娘丟下拳場管事,轉身又回到休息室裡,氣勢洶洶的,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是強弩之末。
“夜笙歌,你把我主子怎麼了?!”
夜笙歌的表情很淡定,似乎料到了媚娘會重新進來,聽到了她的質問,抬了抬眼皮,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你少給我裝蒜,夜笙歌,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迷霧的人,那就給我識相點,否則的話,迷霧是不會放過你的!”媚娘一臉驕傲,彷彿她這般說,夜笙歌就會怕了一樣。
夜笙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彷彿媚娘說了一句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很是歡快。
“夜笙歌,你笑什麼?你別不當回事兒,雖然我只是個小角色,但是要讓他們來對付你還是可以的,你別得意!”媚娘看到夜笙歌在笑,自然是將她的笑理解成了嘲笑她,氣惱地瞪了夜笙歌一眼,說出來的話更是可笑。
“媚娘,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楚形勢嗎?現在你在我的地盤上,在這裡我可以讓你做牛做馬,還一點怨言都沒有,你確定你的態度還要這麼囂張?”夜笙歌支著下巴,氣定神閒地看著情緒有點激動的媚娘。
“雖然現在這裡是你的地盤,但是你別忘了這些人都是不瞭解事情的,也就是說,這些人都還是我們主子的人,也就管事知道事情的,你確定你說的話有依據?”媚娘一臉得意,她以為這拳場裡面的人都不知道怡慶換了新主人,還以為自己現在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的。
“哦?你確定他們不知道?”夜笙歌嘴角一勾,看起來邪惡極了,揚聲喊道:“管事。”
拳場管事一直守在門口,聽到夜笙歌的呼叫,立馬走了進來,問道:“老闆,有什麼吩咐?”
夜笙歌指了指媚娘,說道:“你來告訴她,這拳場裡面的人知不知道外面那些翻天覆地的變化。”
管事先應了夜笙歌一聲是,便轉頭看向媚娘,冷淡地說:“拳場所有的拳手,下人,都知道怡慶的新主人是夜笙歌夜老闆。”
“什麼?不可能!你騙我!”
“我沒有說謊。”
“那為什麼這幾天你還讓我待在這裡?而且沒人和我說過!”
“這……”管事看了夜笙歌一眼,猶豫著要不要說。
“這個就由我來說吧,管事,你可以下去了。”
“是。”管事低下頭,沒再看媚娘一眼,慢慢退了出去。
“你猜一下,我今天來找你做什麼。”夜笙歌也不急著為媚娘解疑,現在就是要拖著她,那藥的藥效估計也快過了吧……眼裡閃過一絲陰冷。
“你還能找我做什麼?不就是來炫耀的嗎?”媚娘此時心情很差,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