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名單給我看看。”凌墨軒精神一震，果然還是毒醫谷的情報網比較快，朝廷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線索。
“你等一下。”夜笙歌朝著梳妝檯的方向走了過去。
凌墨軒接過夜笙歌遞過來的紙張，一目十行掃了過去，這裡有地址有每家每戶的家主的名字，還貼心地將北陵這片地域的地址都放在了前面。
“太好了，有了這個名單，我們就可以暗中調查了，我立馬派人去這些人家附近蹲守。”凌墨軒驚喜地站了起來，就要朝外面走。
“你別急啊，現在太晚了，父皇肯定準備和母后吃晚膳了，而且你讓人去蹲守，怎麼守？肯定是要制定一下計劃的，你還不如直接在這裡想好了之後到時候一錘定音就行。”夜笙歌拉住了著急忙慌站起來的凌墨軒。
凌墨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是怎麼查出來的？怎麼朝廷都沒有查到？”
“你們調查的方向沒有搞對，怎麼可能會查到？而且按照你們的查法，也只能人口普查，要是問到了可疑的人家，不僅問不出東西來，還驚動了杜家，肯定查不出東西來啊。”夜笙歌指出了朝廷那些人的不懂變通。
“毒醫谷怎麼查的？毒醫谷想到了你們想不到的地方，杜這個姓還算是很普遍的，要是讓你們一家一家去查你們肯定會覺得麻煩，但毒醫谷的情報網龐大，一個據點負責一個區域，很快就查出來了，而且還可以不動聲色地打聽到這些人家近三十年的事情，當然了，這就要用到我們最人多眼雜的青樓了。”
“朝廷去查的話，會因為這件事的隱秘性而顧東顧西，但毒醫谷的情報網負責人從來不會過問主子查這些東西要做什麼，他們只要拿出結果來就可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北陵也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情報網，這樣要辦事的話也不會那麼麻煩。”
凌墨軒認認真真地聽完夜笙歌的話，點了點頭，虛心地接受了夜笙歌對他們的漏洞的評價，說道：“我會跟父皇提一提的，這確實是朝廷辦事上的短板。”
“對了，黃風還說這些地址上的村莊或者城鎮都有人口失蹤的呃現象，你們應該也有查到一些，也許有些人已經都搬走了，動作要快，不然等到杜家有所警覺，就什麼都查不到了。”
“好，我知道了。”凌墨軒重新坐在了軟榻上，看著手上的一沓紙張，眼裡閃過異光。
“那兇手那邊還沒有鬆口？”夜笙歌揚了揚眉。
“沒有，還好幾次想要咬舌自盡，下巴被卸了很多次，卻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凌墨軒想到這個就覺得心塞。
“倒是塊硬骨頭。”夜笙歌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毒醫谷要逼供的時候用的毒藥，最後暗自搖了搖頭，連噬心散都捱過去了，其他的毒似乎也不能讓他開口。
“沒關係，現在有了這些名單，到時候再找到類似的人就可以，我就不信每個人都這麼能忍。”凌墨軒摸了摸夜笙歌的頭，寬慰道。
“那行吧，有什麼事儘管提，我現在還是毒醫谷谷主，能幫就幫吧，也算是讓毒醫谷在北陵國賺足面子。”夜笙歌點了點頭。
“不說這個了，你今日見了那些誥命夫人了，感覺怎麼樣？”凌墨軒站了起來，拉著夜笙歌到膳廳，晚膳早就給他們準備好了。
“一個字，蠢。”夜笙歌搖了搖頭。
凌墨軒輕笑了一聲，說道：“那武潔菲的話你別在意，那女人仗著武老將軍的威信，在軍中作威作福，早就有人彈劾她了，父皇現在還沒有時間理會她，更快就會讓她去邊關，武家現在的地位越來越底下，已經不能讓她這麼囂張了。”
夜笙歌聽到這話，斜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剛剛不還不記得她嗎？現在倒是想起來了。”
凌墨軒聞言，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哈……阿笙，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你吃味的樣子呢，實在是有趣。”
夜笙歌白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吃飯，不理他。
“阿笙，你別擔心那些，那些女人要是找上門來，你就大膽地跟她們說我只要你，讓她們哪裡來的滾回哪裡，不用顧忌那些人的身份。”凌墨軒知道夜笙歌顧忌那些人家裡在朝中的勢力，所以才會什麼都沒有做。
要按照這小女人往常睚眥必報的性子，那些人不都得橫著離開？哪能只是嗆你幾句？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我身為北陵國的太子妃，自然是不能表現得太過善妒的，萬一那些大臣就這件事去煩你和父皇，那我心裡更不好受，我如今雖然是顧忌了她們的身份，但也只是沒有動粗，今天那些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