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軟臥沒了，錦衣玉食也沒了，牢房裡沒有被子，只有草垛，每天晚上還有老鼠蟲子跟你做伴，是不是很不好受？”
杜雲天想到這幾天受到的苦，有點憤恨，低吼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凌墨軒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看著杜雲天，回答：“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連你大兒子都知道的事情，你怎麼就想不通呢？”
杜雲天聽到凌墨軒提自己的大兒子，猛地坐直了身子，瞪著發紅的眼睛，喊道：“凌墨軒！杜任是不是被你們逼著說了什麼？！你們卑鄙！”
“我們逼他？不，我們沒有，什麼都是他自願說的，我們什麼都沒問呢，他就說了。”凌墨軒笑著搖頭。
“你說什麼？！他跟你們說了什麼？不能相信他！他說什麼都是錯的，假的！他什麼都不知道！”杜雲天更激動了，似乎還想要站起來，但用力過猛扯到了傷口，有一屁股跌坐了回去。
“別激動別激動，你都不知道杜任說了什麼呢，就知道是假的了？”凌墨軒薄唇微勾，看著杜雲天這幅樣子，風輕雲淡地說道。
“他說了什麼？！”杜雲天緊緊盯著凌墨軒的雙眼，神色有點癲狂。
“他說了挺多的，比如……歐陽……”凌墨軒一字一句地蹦出來，在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還觀察著杜雲天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