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所以凌華便真誠地以江湖中人的角度跟他談話，連自稱都是我……
夙夜恍然回神，看到凌華看著他，他知道自己一直不表態讓陛下誤會了，抿了抿唇，說道：“陛下，既然杜家是主兇，那便交給朝廷吧，夙家之前也是朝廷的人，他們被害自然也是要朝廷來管的，再說了，我已經殺了那幾個動手的人，杜家我動不動手已經無所謂了。”
凌華鬆了口氣，說道：“那好，既然這樣的話，我還想再問你們一個問題。”
“您問。”歐陽明開口道。
“因為這件事是杜任以杜家女眷和下人的性命做交易說出來的，我想問一問，如果北陵國放過了那些人，你們會不會介懷？”凌華知道這種問題不好回答，還加了一句：“你們放心，大膽說出你們的想法，也會聽取你們的意見。”
夙夜皺了皺眉，這種問題……朝廷自己決定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問他們？
歐陽明卻知道凌華這般問的用意，這是尊重他們呢，畢竟杜家確實十惡不赦，按照道理來說，杜家也應該滿門抄斬的，可是凌華卻來問他們的意見，這是給了他們十足的面子。
凌華一直在等待兩人的回應，見兩人陷入了沉思，他也沒有催促，很有耐心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