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軒輕笑出聲,捏了捏夜笙歌的小臉蛋兒,說道:“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
夜笙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那是形容女兒的!”
“說說你還做了什麼?”凌墨軒一手攬著夜笙歌的腰,微彎著背脊問道。
“也沒有做什麼,就是上次幫了我的老大爺也是個熱血的人,自己組建了個民兵團,說要反抗巴發木,這會兒估計和那些士兵碰頭了,他兒子混得也挺好,是副將級別的,在軍營裡也算說得上話。”夜笙歌扶正了凌墨軒的腰,雖然這樣說話是好說一點,但是讓他一個個子這麼高的人彎腰看著就累。
“沒想到你這一裝可憐就裝到位了啊?一下子就遇到這麼個大人物!”凌墨軒開了下玩笑。
“什麼裝可憐?老大爺一家都好心,收留我不說,還去找了一幫子人給我撐腰,好在他家兒子還活著,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了。”夜笙歌瞪了某個笑嘻嘻的男人一眼。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媳婦兒說什麼都對!”凌墨軒對夜笙歌一向縱容。
因為凌墨軒沒有時間處理秦嶼城的事情,所以接納百姓的事情都是她在做的,對於這些早提出要投靠北陵的人自然是優待一些的,畢竟不可能所有人都接去秦嶼城,這樣坎達維幾百萬人怎麼擠得進去?
剩下的這些人就都留在坎達維,去留隨意,反正都是北陵的人了,到時候再派人過來分配一下,這土地確實是有點小了,把秦嶼城和坎達維打通,還有東來的幾個相鄰的城池也打通,這樣坎達維的百姓就可以分配到多的土地,也就不會有人多地小的煩惱了。
兩人心裡對這個結果還是很滿意的,等兩人到百姓們聚集的地方的時候,看到百姓們翹首以盼的樣子,心裡又是另一種感受了,這些百姓應該都是具有代表性的百姓,可是大部分是粗布麻衣,面含風霜,這些都是過慣了苦日子的人啊!
坎達維也是有土豪文紳的,可是現在出了事,全部都跑路了,是啊,有錢的人哪裡還需要這樣求助別人啊?現在都是北陵國的天下,坎達維如今也要變成北陵國的了,所以他們這樣也不會被怪罪。
北陵國也沒有理由怪罪,畢竟他們自己有能力養活自己,對北陵來說也算是一種好事,省了不少資源不是?
而這些最積極最熱心的人都是一些底層的百姓,他們過慣了苦日子,卻在別人開始窮苦的時候伸出援手,這樣的百姓,接納了就是北陵國的榮幸!
“鄉親們,大家都還不認識我吧?我叫凌墨軒,是北陵國的太子,抱歉,我們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凌墨軒微微有點動容,朝著那些百姓們鞠了一躬,態度誠懇。
那些百姓原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就站著看他,現在知道了,這太子殿下還給他們鞠躬!這可使不得,紛紛跪了下去,行禮。
凌墨軒有點無奈,說道:“鄉親們快起來,我說出我的身份不是為了讓你們給我行禮的,我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我來了,你們不用再受苦受累了,再加上我來這裡本就是秘密行事,沒有那些規矩。”
百姓們站了起來,想到方才凌墨軒鞠躬的那一幕,還有太子殿下謙和的態度,都讓他們紅了眼眶,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且不說太子殿下身份尊貴,單單他不嫌棄他們來到坎達維見他們就看出了北陵國是什麼樣的國家!
“太子殿下,您能來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坎達維的百姓從來不做背叛國家背叛信仰的事情,首領不仁,我們也都忍了,一直兢兢業業地給坎達維的發展做苦力,可是首領為什麼要撒謊騙我們?雖然我們的孩子沒有死,但是那些死去計程車兵也都是坎達維的百姓啊,為什麼首領要這麼做?”
“是啊,雖然坎達維計程車兵是在秦嶼城城下被殺的,可那也是將領無能,要不是秦嶼城那邊的人有所防備,那首領那次出兵還要損失多少人吶!我們不怪北陵國,只怪我們跟錯了人!十幾年前坎達維就屬於北陵國了不是嗎?首領為什麼還要出兵北陵?”
“太子殿下,能不能讓我們見一次首領?我們想要他一個解釋!”
百姓們提起巴發木就有點義憤填膺,不過也對,巴發木讓他們受了那麼多苦,他們忍了,那是他們的民族,他們的首領,可是他們忍受不了巴發木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
說什麼北陵國沒有撥來賑災銀?簡直胡扯,那份賬單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巴發木貪了多少錢!還有那些糧商,竟然都是首領在管的!在他們吃不上飯的時候巴發木不採取措施就罷了,還要繳稅就罷了,連米價都要給他們漲!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