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閉嘴,乖乖看我怎麼做!”
“你!聶溢,你別以為宮主不在我就不敢那你怎麼樣!!”右護法被激得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和銅鈴似的,看起來滲人得很,他確實是覺得這左護法有點不對勁兒,肯定是宮主承諾了他要給他一個更好的職位,他才這般肆無忌憚的,難道宮主要將他升為長老?
但是凌墨軒卻一點都不怕,低頭喝了口茶,不在意地回道:“你要做什麼我管不著,但是如果你做了什麼你自己都會後悔的事情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右護法果然被噎得說不出話,臉憋成了豬肝色,難看極了,煉獄的下屬看了估計也要在心裡嘲笑一番,身為煉獄的右護法,在煉獄辦大會的地方這樣拂煉獄的面子,實在是有辱煉獄的聲譽。
“右護法還是安安生生地看著這場大會辦完吧,不然到時候宮主怪罪下來我可不會好心幫你頂罪。”凌墨軒語氣淡淡地說著,但是卻給右護法一種壓迫感,更讓他相信他說的話絕對不是唬他的。
“我就等著看你將煉獄變成一個笑話!”右護法氣不過,頂了一句。
“那就不勞煩右護法擔心了,只要你不出來丟人現眼,這場大會一定會順利進行!”凌墨軒可是舌戰過群儒的,右護法在他眼裡連跳樑小醜都算不上。
右護法氣得臉都青了,但是也不想再自討沒趣去討罵了,悶了一口茶,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夜笙歌在一旁看得眼裡笑意連連,這右護法在山上領教凌墨軒的嘴炮是沒有領教過癮嗎?下了山還自己往槍口上撞。
凌墨軒手不動聲色地抬了起來,朝著夜笙歌示意了一下,只見夜笙歌點了點頭,悄悄退了出去,沒有人注意到。
夜笙歌出來之後就來了山腳下,剛到就看到了一抹嫩粉色的身影從山上下來,臉色還是彆彆扭扭的,但是明顯比上一次好了很多,應該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吧?
白楊見到某個拼命憋笑的人,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想笑就笑,憋死你!”
“哈哈哈,沒錯沒錯,就是這個小表情,你這表情可以迷倒客棧裡的那些大老爺們兒,哈哈哈……”夜笙歌指著白楊的臉,大聲笑了出來,不忘調侃他一下。
本來只是想要逗一下白楊的,沒想到他湊了過來,那張粉嫩嫩的小臉笑得跟太陽花似的,說道:“那可以迷倒你嗎?”
夜笙歌止住了笑意,略帶嫌棄地將他的臉撇開,說道:“我還沒有那麼重口味,行了,你自己走過來,我早就交代了店小二了,把你的房間安排在左護法的房間旁邊,我和你一起的話目標太大,會惹人懷疑,我先走了。”
說完沒等白楊回答,便揮了揮手走了。
留下白楊站在原地,一臉……興奮。
夜笙歌沒想到,昨天她都把那些人逼成那樣了,客棧裡的那些人還敢鬧事,她一回到客棧,就見客棧裡又一片狼藉,好多人倒在地上,大堂最中央還有一個人正在囂張地喊著:“把那天打我兄弟的那個人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將這個客棧給砸了!”
夜笙歌嘴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這些人是在找死嗎?
“來了來了,那人來了,你快放開我,哎喲哎喲……”一道聲音從那個正在叫囂的人腳下傳來,帶著驚喜和恐懼。
那個叫囂的人轉了過來,眾人趕緊給夜笙歌讓出了一條道兒,都是一臉惶恐,說道:“這位兄弟,我們已經盡力阻止了,但是這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根本就不聽勸。”
“是啊是啊,這都打傷了好幾個人了,你要是再不來那個人估計要被打死了……啊……”
那些人還沒告完狀,那個來鬧事的人就走了過來,講那個在講話的人踢開,朝他吐了口唾沫,說道:“多事的人!”
夜笙歌瞳孔一縮,熟悉她的人都會知道,她生氣了,但是還是沒有說話,這些人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敢這麼公然和煉獄作對,是有恃無恐還是不瞭解煉獄的實力?雖說煉獄那些人當殺手不過關,但是他們武功可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你就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跑出來的煉獄的管事?”那個人長得滿臉橫肉,一個鋥亮的大光頭,一雙向上揚起的銅鈴眼讓他顯得凶神惡煞,他這種長相就是那種可以將小孩子嚇哭的那種長相,他打的也是這個主意,他見夜笙歌長得瘦小,顯得很弱的樣子,便故意又瞪大了眼睛,想做出兇狠的樣子嚇一嚇夜笙歌,殊不知他的這一舉動成功噁心到了夜笙歌,她現在只想將他那張臉揪下來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