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煉獄的名聲太臭了,根本沒有人想來這裡當下人,只能找一些青壯年,讓他們當個掛名殺手,到時候高升了就不止拿一點點月錢那麼簡單了,所以才有了那麼多人。”左護法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自作孽!”夜笙歌撇了撇嘴。
“那現在到底怎麼辦?”左護法很無奈,明明他很認真地和他們說事,但是每次都會被從頭到腳嫌棄一番,他現在是一點人權都沒有了吧?是吧?
“讓他們說去吧,到時候李肆李小波消失了的話那些流言就沒了,管那些閒言碎語做什麼?”夜笙歌一臉無所謂。
“右護法問起來怎麼說?”
夜笙歌皺著眉毛,有點不耐煩,說道:“你偷偷去給我弄一張木板床,放在那邊,就當是給我睡的,右護法問起來就說之前煉獄闖進來了人,我身為左護法的手下,保護他是我的責任,自然就要寸步不離。”
凌墨軒聽到夜笙歌瞎扯,低聲笑了出來,低沉悅耳,很是好聽,但是卻遭來夜笙歌的一個瞪視。
左護法也抽了抽嘴角,雖然這理由有點假,但是也只能這樣說了。
“行了,下去吧,好好準備,雖然現在左護法別人幫你當,但是你也要接觸,不然到時候我們抽身了你就慘了。”夜笙歌對著他揮了揮手,對他下了逐客令,雖然這裡原本就是他的洞穴,但是現在她們在,他就得將主人的位置讓出來。。
“我知道了。”左護法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見左護法離開,夜笙歌還記著方才這男人取笑他的事情,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嗯,不好笑。”凌墨軒雙眼含笑,攬住了她的腰,順著她的話說著。
夜笙歌見凌墨軒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瞪了瞪眼,這男人還敢笑?!捧住了他的臉,輕啄了一下他的薄唇,凶神惡煞地問道:“笑不笑?”
凌墨軒眼裡笑意更濃了,面上卻搖了搖頭,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
夜笙歌又親了一下,繼續問:“笑不笑?”
“不笑了。”表情還是沒變。
凌墨軒以為夜笙歌還會再親上來,正沾沾自喜著呢,那女人卻跳出了他懷裡,頭也不回地說道:“你繼續笑吧,我還是去給那些人一起擠通鋪吧。”
凌墨軒第一反應就是將人抓回來,輕拍了她的小屁屁一下,揚聲說道:“你敢?!”
“那你還笑不笑?”夜笙歌轉過身來,斜睨著他。
凌墨軒咬了咬牙,點了點夜笙歌的額頭,沒好氣地說:“吃定我了是吧?”
這點夜笙歌倒是沒有否認,坦蕩蕩地回答道:“是啊。”
“好好好,我認輸,行了吧?”凌墨軒無奈,他在北陵那可是活生生的魔王一個啊,怎麼到了這女人這兒便什麼脾氣都沒了?看來這輩子都要被這女人吃定了!
“行了,不逗你了,你快準備準備吧,晚一點我就去傳達咱們左護法的想法去。”夜笙歌俏皮一笑,從凌墨軒懷裡出來,將桌上的宣紙放倒他面前,拍了拍那張宣紙,催促道。
凌墨軒點了點頭,執筆揮毫,將後續計劃一一寫到宣紙上,字跡龍飛鳳舞,下筆剛勁,書法一絕。
夜笙歌站在旁邊看著他寫,偶爾看到有問題的地方便輕聲提醒,昏暗陰涼的山洞裡透出了絲絲暖意。
右護法今天喝得有點高,被手下攙扶著回去,幾乎是沾床就睡,還是雷打不動的那種,手下也不敢打擾,悄悄退了出去,守在了洞外,戰戰兢兢的樣子,倒是忠心得很。
夜笙歌過來的時候那個手下就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了,但是可能是怕右護法責怪,即使是睡著了也是站著的,聽到夜笙歌的腳步聲,立刻驚醒過來。
“你……你是左護法的人吧?你來這裡幹什麼?”那個手下見到夜笙歌,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早上的時候見過他,好像是說是左護法的人,就是有點疑惑為什麼他會來這裡。
“我找右護法有事說,你去通報一聲吧。”夜笙歌看著他,笑著說道。
“右護法喝醉了,現在正在休息,不便打擾,你等一下再來吧。”那個手下知道她是代表左護法來的,有點想要刁難的意思,左護法和右護法本來就是死對頭,他們的手下也是互看不順眼的,路上遇到都是相見不相識的那種。
“哦。”夜笙歌也不在意,應了一聲便走了,留下那個手下在那邊仗二摸不著頭腦。
他不是來找右護法的嗎?怎麼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