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知道自己衝動打傷人不對,但是聽到她這般威脅自己,還是臉色難看地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夜笙歌站在原地笑得很歡暢,這個左護法不是牛得很嗎?她就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見左護法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這才轉頭看向凌墨軒,說道:“走吧,進去。”
凌墨軒見夜笙歌這幅調皮的樣子,笑了笑,抬腳往夜笙歌那邊走去,完全是印著她的腳步進去的,夜笙歌早就說過了,到時候要是有什麼陣法之類的就跟著她的腳步就行,她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像煉獄這種大組織,身份宮主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放在這麼簡陋的環境裡?他門口的這些陣法的佈陣手法和崖底的老七一模一樣,一看就是老七的手筆。
也不知道那幾個老傢伙到底是答應煉獄宮主什麼了,竟然屈居在那個小小的崖底整整十幾年,也是夠拼的,白楊那種性格的人在下面跟著一群老頭,不長殘已經很慶幸了。
兩人摸進了煉獄宮主的洞穴,發現這個洞穴很簡陋,幾乎什麼都沒有,裡面的東西都沒有左護法的洞穴裡面的多,就一張石桌一張石椅,還有一張床。
夜笙歌皺了皺眉,這左護法會不會是騙他們的?可是不至於啊,門口那些陣法也確實是真的啊,沒必要用那麼高階的陣法來守著這空蕩蕩的洞穴吧?
凌墨軒看了看,說了一句:“這裡不是煉獄宮主的住處。”
“嗯?”夜笙歌偏頭看了他一眼,他說的是住處,而不是洞穴。
“這裡應該是有別的暗道或者是暗洞,這裡雖然很乾淨,但是卻也乾淨得過分,一點都沒有人氣,而且你看地上,很光滑,左護法的洞穴地上都是痕跡。”凌墨軒指著整潔乾淨的地面,低聲說著。
夜笙歌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洞穴確實乾淨得過分,除了桌上的一些灰塵,其他地方都沒有有人住過的痕跡,著實奇怪。
凌墨軒摸著牆壁,企圖尋找機關,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皺著眉頭回到夜笙歌身邊,說道:“藏得還挺深。”
夜笙歌笑了笑,說道:“像機關這種東西,就要讓機關自己出來,而不是你去找它。”
“怎麼說?”凌墨軒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仔細看看,哪裡不對勁兒,在這個基本上沒有人待過的地方,哪個地方最奇怪最突出?”夜笙歌充滿深意地看著凌墨軒。
凌墨軒看了一下,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說著,他走到床的那個位置,湊近床板仔細地看了看,便直起身來,躺了下去,床板瞬間有了響動。
夜笙歌眼睜睜看著凌墨軒躺著的那個床板塌陷了下去,將凌墨軒吞噬了進去,然後床板又恢復了原樣,她趕緊走上前,也躺了下去,但是床板卻沒有任何動靜,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時候下面傳來敲擊聲,是凌墨軒在下面敲床板的聲音,然後便傳來了凌墨軒的聲音:“這個床板有重力限制,你不夠重,下不來,你去找個東西抱在身上,增加重量。”
夜笙歌瞭然,站起身,整個洞穴裡空蕩蕩的,只有石桌石椅,無法,只能搬起略重的石椅,躺了下去。
這下子床板總算有反應了,塌陷的過程中,她絲毫沒有感覺到衝擊力,應該是有加了彈簧,床板陷下來的地方有很大的一團棉花,夜笙歌就剛好倒在棉花上面,一點摔傷都沒有。
凌墨軒剛好就站在旁邊,將夜笙歌拉了起來,問道:“沒事吧?”
夜笙歌放下石椅,搖了搖頭,說:“沒事。”這才看到了下面的景象,這裡很像一個密室,上面床板那個地方距離地面不遠,凌墨軒直起身剛好可以碰到床板,不遠處還有一道石門。
凌墨軒見夜笙歌沒事,便拉著她的手,說道:“走吧,進去看看。”朝著那道石門走去。
不知道是那個煉獄宮主對門口的陣法比較信任還是怎麼的,那道石門是開著的,兩人很輕易就過去了,這倒是另兩人很意外。
看到石門後面的佈置,夜笙歌不禁感嘆,這才是一個大組織宮主房間才該有的樣子嘛,陶瓷、書畫、上好的檀木床、被子都是真絲的,處處透露著奢華的味道。
“奢侈,太奢侈。”夜笙歌看到房間的佈置,搖了搖頭,她毒醫谷雖然很富有,但是也沒有這種將自己樣子金子裡的誇張,瞧瞧這鑲金邊的木質椅子,看看這床單被子上繡著的金線,還有那顆嬰兒腦袋大的夜明珠,這質地,恐怕毒醫谷都找不到這麼好的夜明珠,突然感覺左護法他們住的洞穴太磕磣了,有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