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種事情不要找我。”白楊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他本來都好好地陪著他們喝酒了,穿成這樣他也不掙扎了,可是!那個絡腮鬍大叔!走之前竟然還敢對他動手動腳!他當時差點一把毒藥就灑過去了,卻被他們倆一人一邊拉出來了,氣得他懷疑人生。
“別啊,白公子,這個角色最適合你了,你不算是煉獄的人,就算你變成聖女也沒人會知道的,下次就讓你震懾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你不是好惹的,這樣今天這種情況就不會再出現了,今天是個意外。”夜笙歌拍了拍他的肩,好言好語地勸道。
“那今天就不能震懾一下嗎?剛剛那種情況直接給他吃點苦頭,不是更好?”白楊還是很不爽。
“今日他們才剛答應,你要是做得太絕,他們怕了我們,這事兒估計就黃了,你不是想湊熱鬧嗎?就要好好配合我們,不然一切都白費。”
“氣死我了!這件事一結束那個人就死定了!”白楊滿臉戾氣,顯然還沒從被調戲的怒氣中緩過來。
“好了,不要生氣了,為了補償你,我們把下一步計劃告訴你啊。”夜笙歌笑眯眯的,將誘餌拋了出來。
白楊果然眼前一亮,湊到夜笙歌身邊問道:“什麼計劃?”
“為了讓你光明正大的進入煉獄,你到時候來參加左護法舉辦的聖女選拔大會,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過來參加,不過我相信你可以的,你那麼厲害。”夜笙歌一臉正經地給他下耳藥。
“是嗎?那我需要怎麼做?”白楊倒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怎麼開心怎麼來。”
“那我最擅長了,沒問題,你就等著吧!”白楊拍拍胸脯,保證道。
“好,我們的計劃就靠你了。”
白楊笑得很開心,有一種我很被需要的自豪感。
夜笙歌和凌墨軒相視一笑,搞定!
三人回到了煉獄,夜笙歌給白楊又找了一套男裝換上,他現在還是白楊,白蓮在適當的時機會出現的。
白楊剛走,玄觴就來了,臉色很不好看,一副來審犯人的架勢。
“左護法,我想知道你今日到底是在搞什麼鬼,那個李小波無故裝病,將我引過去是做什麼?還有白楊為什麼沒有在他自己的洞穴裡?方才我來尋你你也不在。”玄觴面色沉冷,說出來的話也是夾槍帶棍的。
“玄觴先生這是在質問我?”凌墨軒冷下臉,語氣也不好。
“我只是想要左護法替我解惑。”玄觴梗著脖子,反抗到底。
“玄觴先生,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本質工作就好,其他的事你沒必要知道。”凌墨軒閉口不談。
“當初我進煉獄的時候宮主說過我有權知道煉獄的一切內務,如今左護法有事情瞞著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左護法也想瞞著宮主?”玄觴也不是省油的燈,問出的問題也很尖銳。
凌墨軒眯著眼睛,眼裡冷光四溢,渾身的威壓湧向站在不遠處的玄觴,空氣有一瞬間的停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玄觴先生,左護法不會做傷害煉獄的事情的,至於李小波,是我讓他去的,本來是要拖住白公子的腳步的,沒想到將你引過去了,還有,白公子去哪裡是他的自由,我們管不著,所以我們並不知道白公子去了哪裡。”夜笙歌見兩人這樣僵持著,便出聲解釋道。
“為什麼要拖住白公子的腳步?”玄觴就像十萬個為什麼,一個勁兒地問著問題。
“白公子雖然是我們煉獄的客卿,但是畢竟不是我們煉獄的人,我們要做事自然是瞞著他的,免得到時候出了意外,只是白公子似乎知道了我們刻意避著他,所以這才叫了你過去,他就是想要引起你的懷疑。”夜笙歌將鍋甩給了白楊,他惹出來的事當然是他來解決。
“那你們方才去了哪裡?”
“我們去見了之前一直想要攀附我們煉獄的小幫派,煉獄怕是要復出了,所以就需要有人配合我們,我這次去是去談合作的。”凌墨軒淡淡地開了口,還是那副說辭。
玄觴一怔,顯然是沒想到向來優柔寡斷的左護法竟然會有這種想法,這番考慮也是沒有問題的,煉獄確實是要復出了,現在煉獄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復出是遲早的事,只是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玄觴先生,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要不要我一一說給你聽?”凌墨軒反問道,諷刺意味十足。
玄觴也知道他現在還待在這裡不合適,他方才問了那麼多問題已經逾越了,左護法向來多疑,指不定會怎麼想,要是誤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