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簫在夜笙歌他們來的第三天的就帶著鷹梨兒離開了,遊山玩水去了,走的時候還跟凌墨軒炫耀了一番,氣得凌墨軒都笑了,差點修書一封回京讓父皇將這丫扣下來。
夜笙歌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家哥哥那麼惡劣,不過還是很高興的,他們可以相處得很好,以後不僅是親家關係,還是君臣關係,一定要搞好關係。
至於常健嘛,他當然是被凌墨軒直接一個命令遣回了耀城,他是隱瞞了身份來到這裡的,用的自然是凌華的名義,不過他身為太子,還是有一些特權的,比如說先斬後奏什麼的……
巴發木倒是經常找兩人詢問各種問題,比如怎麼修復和百姓的關係,對於這個,凌墨軒覺得他自己也是無能為力,即使夜笙簫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在這件事情上面也沒有什麼進展,百姓都沒有完全信任巴發木,更不要說這其中還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說巴發木會突然對他們這麼好都是夜笙簫出的主意,這也是坎達維的百姓會這麼崇拜夜笙簫的原因,夜笙簫一個只來了一年的人都可以獲取百姓的信任,為什麼巴發木不可以?這也是巴發木想要知道的問題。
凌墨軒直接跟巴發木說了他要修復和百姓的關係這件事任重而道遠,或者說不可能完成,讓巴發木自己做好準備,本來這種事情就是他自己作出來的,百姓們不信任他也是應該的,畢竟是他自己的責任,可不關旁人的事。
而夜笙歌則是給他列了一系列的作戰計劃,可是這些作戰計劃都是被打了叉的,她也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他:“首領,這些是將軍否認的計劃,都是坎達維不可採取的作戰計劃,而且每一條都是致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地裡搞搞小動作,可是你認為北陵國的百姓會讓你得逞嗎?不會的,北陵國的百姓很是信任北陵國,他們相信他們的君王,這就是北陵國和坎達維的區別,坎達維的百姓不可能全身心的信任坎達維,不能完全信任你,所以這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在百姓身上。”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巴發木自己估計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有多困難。
“沒有別的辦法。”
凌墨軒倒是問了一句:“首領,你為什麼要執著於攻打北陵呢?據我所知,北陵國並沒有虧待坎達維,像這次你們糧田乾旱,陛下還派人給你們撥了賑災銀,你這麼執著是為什麼?”
“哼!要不是當初北陵將我們坎達維收腹,我們也不至於落得這個田地,北陵現在是風光了,災銀也撥了,可是這有用嗎?還不是一樣地窮,要是坎達維還在我自己手裡,我可以開疆拓土,可以收腹別的地方,可以收納外族人,可是現在呢?坎達維人口越來越多,糧田土壤一天比一天貧瘠,長出來的糧食一年比一年差,你以為旱災只是因為乾旱嗎?還因為糧田長不出東西了!是,他們是給我們派了糧食和銀錢,可是這根本不夠,百姓們每家每戶都要分到,根本供不應求,你以為我願意看到百姓們面黃肌瘦的嗎?你以為我不想讓他們過上好生活嗎?”巴發木顯得怒極了。
凌墨軒聽到這裡,眼神已經沉寂了下來,就連一向上揚著的嘴角也冷了下來,沉聲道:“首領這說的是什麼話?坎達維雖然被北陵收腹了,可這還是你的土地,你的領土,你以為你的領土讓北陵來給你養就是理所當然的嗎?你自己呢?我覺得你過得並不是很拮据,就在我們剛來的那天,我還看到你在大魚大肉,百姓們的事情都不是你的事情是嗎?你自己這麼多年來攢下來的銀錢留著做什麼?不就是用來治理坎達維的嗎?你在想什麼?”
說完這些話,凌墨軒還看了一眼巴發木因被酒肉填祭而長出來的大肚腩,嘲諷至極,就這樣的蠢貨,還好意思說自己愛戴百姓?不要騙他好不好?
“你!你什麼意思?”巴發木發怒了,哆哆嗦嗦地指著凌墨軒問。
“我什麼意思,首領不知道嗎?在這裡也沒有傻子,巴發木首領完完全全想著攻打北陵,卻沒有想到百姓們經歷了戰爭之後會遭受什麼苦難,就你這樣的,還想著開疆拓土?你確定你可以將坎達維發展下去?就一個小小的封地你都沒有本事管理,你還想管一個國家?”凌墨軒也不怕巴發木怎麼樣了,反正現在秘密也挖掘得差不多了,攤牌就攤牌吧,不怕他!
“你簡直……大膽!”巴發木應該是沒有想到一向溫順的凌墨軒會說出這種話,氣得差點將眼睛瞪出來,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話,就只是那幾個字。
“我從來沒有覺得坎達維怎麼失敗,只是覺得他們遇到了不對的首領,從我知道將軍要幫你開始我就很疑惑,為什麼將軍會想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