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得很。
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幾天了，要不是歌兒帶來的藥撐著，他早就不行了，不過他還是很開心的，孫女兒活得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這就夠了，只是他要讓歌兒傷心了……
夜笙歌要去房間之前，看到爺爺的房間還亮著燈，就過去敲了敲門，問道：“爺爺，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嗎？”
夜雄本來又想咳嗽了，突然聽到聲音，將那瘙癢的感覺嚥了下去，回道：“爺爺再看會兒書，很快就睡了，你也快去睡吧，別擔心。”
夜笙歌皺了皺眉，怎麼覺得爺爺的聲音有點啞？不過想到這幾天把脈爺爺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問題出現，也放下心來，可能是太晚睡了，就輕聲應道：“我知道了，爺爺，不要太晚了。”
“好。”
夜雄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聽到門口動靜遠了，這才又開始動筆寫著什麼。
夜笙歌回到房間，凌墨軒正在洗澡，她走到書桌前坐下，看到桌上的檔案袋，上面寫著訓練計劃，拆開來看了看，不由得暗暗乍舌，難怪野狼也那麼厲害，原來他們有一個夠狠的教官！
不知道李澤看到這個訓練計劃的時候會不會知難而退，不過按照李澤的性格，估計越難的他越想挑戰，從某個方面來看，這李澤和她還是挺像的，都是不服輸的性子。
凌墨軒出來了，看到在書桌前看著他制定的訓練計劃滿臉感慨的夜笙歌，揚了揚濃眉，赤著上身走了過去。
“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也挺狠的，就是不知道小李澤的身體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