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給自己了,還好他機靈,不然這錢就飛走了!
夙夜一聲不吭地喝著酒,餘光看到門口似乎進來了一張輪椅,也沒有理,自顧自地喝著酒,現在誰來了都激不起他的反應,除非夜笙歌出現。
吉克斯看到這麼廢然的夙夜,揚了揚眉,讓店小二再來一罈酒,然後就這麼坐在了夙夜對面,用碗喝起了酒,也不說話,兩人就跟陌生人似的,各喝各的酒,一點交流都沒有。
店裡的人都看著這兩個長得出色的男子,特別是女客人,眼睛時不時地往這邊瞟,還都是一臉嬌羞。
夙夜本就長得丰神俊朗,這仰頭喝酒的樣子更是給他平添了幾許魅力,更不要說他眼尾染上的嫣紅,讓他冷漠的神情有些緩和,透著一絲妖冶。
而吉克斯本就五官深邃,那雙藍眼睛更是迷人,再加上那憂鬱的成熟氣質,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還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這一款的,被他的眼神一掃,紛紛羞紅了臉。
夙夜冷眸已經帶上了一絲醉意,看到對面也悶聲不吭的吉克斯,難得地笑了一下,低聲問道:“吉先生,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吉克斯藍眸掃了一眼夙夜迷離的樣子,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嗯?”
喝醉了的夙夜似乎變得很有耐心,又問了一遍:“歌兒的孃親不在的這些年,你怎麼過來的?”
“就那麼過來的啊,行屍走肉,我現在甚至記不起我這麼多年都幹什麼了。”吉克斯無所謂地笑了笑,仰頭灌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