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雖然我現在受制於你,但是也容不得你侮辱我迷霧!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人魚島的百姓!”銀袍瞠目看著夜笙歌,一臉大義凜然。
夜笙歌聽得額上青筋跳了跳,直接反手一巴掌就糊了過去,虛偽的人!還很吵!
銀袍被扇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好一會兒沒有回過神來。
“銀袍,我告訴你吧,你那些手下都說了,長老院的人一直想要進人魚島禁地,你們主子被他們煩透了,想要分離出來,但是長老院的人不允許,這才有了你們中立派的人,你也不要太震驚,你的手下確實沒有知道那麼多,這些都是我猜的,怎麼樣?是不是八九不離十?我方才說了,我要是不樂意聽了,你就慘了,現在我很不高興,因為你一直說假話,而且還一副天下你最好的樣子,你自己不覺得噁心我看著都難受,還一切都為了人魚島百姓!你也不想想你殘害了多少上焰大陸的百姓。”
“同樣都是無辜的人,你們要是真的為了民族大義,你們交好都來不及,怎麼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殺人?中立派說白了還是長老院的人,只是一方唱白臉一方唱紅臉罷了,吉克斯也是可憐,前有豺狼後有虎豹,到了人魚島我倒要好好問問,水深火熱是什麼滋味。”
“不過我在想,他一個腳傷了的人,長老院的人會放過他?這麼多年了,誰知道他有沒有死?”夜笙歌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還在看著銀袍的反應。
銀袍當即立馬否定夜笙歌:“不可能,長老院的人不可能會殺害主子!”
夜笙歌本來就是要套他的話,現在一聽,立馬趁勝追擊:“為什麼不可能?”
“就是……”銀袍本來脫口而出的話一下子止住了,面色鐵青地看著夜笙歌,心裡滿是震驚和後怕,還好,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夜笙歌看著銀袍驚恐的樣子,挑了挑眉,看來是很重要的事情了,可惜了,問不出來……
拉著凌墨軒站起來,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道:“做了他!”
銀袍眼睛一瞪,急道:“夜笙歌,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後面的話夜笙歌已經不想聽了,銀袍的嘴也被堵住了,反正聲音越來越小,本來還想靠外面那些人來演一場戲,沒想到這銀袍竟然不是真的銀袍,那這些手下也不是銀袍的手下了,那就威脅不到他了,可惜了!
上了甲板,看到那些還在海風中瑟瑟發抖的迷霧手下,對著還在船艙口守著的黃風說道:“將他們丟下海吧,對了,將繩子解開,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她看過了,這是海中央,這些人水性再好也遊不上岸,而且這天氣一下水得凍僵了吧?再說了,這片海域可危險著呢,就這樣下水肯定凶多吉少。
至於後面那艘船……她之前有意甩開那艘船,所以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那艘船了,她就沒有存要帶著他們的心思,怎麼可能還讓他們跟著呢?上了這艘船的人都滅了,另一艘船怎麼可能還留著?
這下子船上就只有自己人了……哦,對了還有那個紅袍,差點忘了,剛想開口問呢,就有一個野狼成員走了過來,恭敬地朝著凌墨軒點了點頭,對著夜笙歌一拱手,說道:“太子妃,那邊已經差不多了。”
夜笙歌一揚眉,讓凌墨軒留在這裡不要過去,自己就跟著那個野狼成員走了,這種場面肯定不能讓軒跟著,雖然噁心了點,但那紅袍起碼也是個女人啊,軒也不要去汙了眼睛。
走到關著紅袍的那個房間前,門還沒開,卻還是聽到了紅袍的尖叫聲,有點驚訝,死人都能讓她這麼爽?這紅袍也是沒誰了!
“開門吧。”
野狼成員卻還猶豫著,手放在門上,不知道要不要開。
“怎麼?”夜笙歌有點疑惑。
“太子妃,你單獨進去,可以嗎?”他有點擔憂,要是太子妃出事了,主子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夜笙歌釋懷一笑,說道:“沒問題的,我給她下的藥不是一般的媚|藥,她也油盡燈枯了,我就是趁著她還有一口氣,進來跟她說說話,別擔心。”
“是!”
門一開,撲鼻而來的麝香味和血腥味,混雜在一起令人作嘔,連野狼成員都面色一變,立馬閃到了一邊,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夜笙歌倒是面不改色,她活了兩世,什麼味道沒有聞過,只是難聞一點而已,還是可以忍受的。
紅袍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喘著氣,似乎還沒緩過勁兒來,至少她還不知道她睡得那些人都是死人,不然不可能還這麼